媳妇的脾气多少有点谱。
虽然看着长的文秀。但毕竟武将家的闺女,有个弟弟也是学武的,母亲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脾气肯定和软不了。
之前还听说。宗正寺打发尚宫去吴家教导她规矩。看起来这规矩学的可不怎么样。
早上她去请安的时候,从表面上安郡王妃也挑不出错来。
她问:“王妃晚上睡的好吗?”
安郡王妃懒得理她。
反正就算她做出慈和热情的样子来。对方也一个字都不会信她的,何必白费力气呢?这里又没有外人,用不着作戏给别人看,瞎浪费功夫。
两人冷场了一阵。阿青就告退了。
出了那屋门她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这样面对面的不作声,又彼此心知肚明关系的恶劣,实在是太熬人了。
王妃要出门的事阿青并不是听旁人说的。而是她去请安时,看安郡王妃的穿戴。就不是平时居家的打扮,后半晌可以确定,她是真出门了。
“出门了?去了哪里?”
“听说是去武英伯府了,用过了午饭才回来的。”
李思谌点了点头。
安郡王妃要做什么事一点悬念都没有。她现在心里肯定就是两个愿望比较迫切。一是抓住一切机会给他们夫俩添堵,二来就是给李思炘寻个好亲事。
李思谌当然不会只被动挨打,安郡王妃很快会发现她期盼的事情不可能顺当如意。
李思谌在换衣裳的时候就想好了。
石家的事,先不告诉阿青。
现在还没有眉目,如果到最后也查不出什么,又或是查到的事情并不尽如人意,何必现在说出来让她白白的空欢喜一场呢。
这件事李思谌甚至不能同赵增文商量。
他回去的时候心事重重,不过要进院门时,却停下来站了站,等觉得自己情绪调适好些了,不会被阿青看出什么不妥来,他才大步进门。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脚步加快了,而且步子也迈的更大了。
一天都没见着她了……
她好吗?吃的怎么样?在家里做了什么?有没有人敢为难她?
也不知道她想他了没有。
李思谌颇有自信的琢磨,想是一定想了,就是不知道想的次数。
进屋门的时候他简直迫不及待。
这人走太快了,阿青都没来及出屋门迎一迎他。
虽然说她觉得这年代女人得把丈夫供在头顶,走时得送回来得迎,不是一般的繁琐也不是一般的憋屈,可是好歹也得做做样子,李思谌不计较不代表旁人不会说闲话。
再说……她,也有点想早点见着他的,迎一迎怎么了?
“回来了?”阿青含笑朝他点头。
李思谌也点点头,说:“回来了。”
两人都没说什么我想你,你想我的话,就这么干巴巴的两句对答,桃叶在一旁看着两位主子你瞅我,我瞅你的,眼神儿象是胶黏在一起了,撕都不撕不开。
可也不能这么干站着啊。
阿青先回过神来:“累了吧?在家歇了好些天了,乍一办公事肯定容易累。”
现代人管这个叫长假综合症。
李思谌到屏风后去换衣裳,阿青已经把他在家穿的常服预备好了。因为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现在夹衣已经穿不住了,在屋里头也就是两层单衣。
李思谌换着衣裳,两夫妻隔着屏风说话。
李思谌问她:“今天家里没什么事吧?”
说到家里这个词,以前没什么感觉,现在说起来,却凭空多了许多牵挂一样,这牵挂并不是负累,而是让人觉得心里更踏实。
怪不得以前听那些光棍汉子说,娶个媳妇置个家。单有房子,并不是家。而有了你一心牵挂的人之后,家才是家了。
“没有什么事,就是王妃今天出了趟门。”
阿青今天去给郡王妃请过安了,也并没有受多少留难。郡王妃在认亲那天吃了她一个钉子之后,心里对这个儿媳妇的脾气多少有点谱。
虽然看着长的文秀,但毕竟武将家的闺女,有个弟弟也是学武的,母亲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脾气肯定和软不了。
之前还听说,宗正寺打发尚宫去吴家教导她规矩。看起来这规矩学的可不怎么样。
早上她去请安的时候,从表面上安郡王妃也挑不出错来。
她问:“王妃晚上睡的好吗?”
安郡王妃懒得理她。
反正就算她做出慈和热情的样子来,对方也一个字都不会信她的,何必白费力气呢?这里又没有外人,用不着作戏给别人看,瞎浪费功夫。
两人冷场了一阵,阿青就告退了。
出了那屋门她顿时觉得一身轻松。
这样面对面的不作声,又彼此心知肚明关系的恶劣,实在是太熬人了。
王妃要出门的事阿青并不是听旁人说的,而是她去请安时,看安郡王妃的穿戴,就不是平时居家的打扮,后半晌可以确定,她是真出门了。
“出门了?去了哪里?”
“听说是去武英伯府了,用过了午饭才回来的。”
李思谌点了点头。
安郡王妃要做什么事一点悬念都没有。她现在心里肯定就是两个愿望比较迫切。一是抓住一切机会给他们夫俩添堵,二来就是给李思炘寻个好亲事。
李思谌当然不会只被动挨打,安郡王妃很快会发现她期盼的事情不可能顺当如意。
李思谌在换衣裳的时候就想好了。
石家的事,先不告诉阿青。
现在还没有眉目,如果到最后也查不出什么,又或是查到的事情并不尽如人意,何必现在说出来让她白白的空欢喜一场呢。
李思谌当然不会只被动挨打,安郡王妃很快会发现她期盼的事情不可能顺当如意。
李思谌在换衣裳的时候就想好了。
石家的事,先不告诉阿青。
现在还没有眉目,如果到最后也查不出什么,又或是查到的事情并不尽如人意,何必现在说出来让她白白的空欢喜一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