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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香菱那儿怎样了?有沒有说什么?”穆皇后刚走进來,來不及请安,宋元帝就着急地问道。
穆皇后福了福身,摇头说道:“皇上,香菱稳重,并无多话,很难套出什么來。”
“你瞧她可是香菱公主?”宋元帝眼里掠过一丝阴笑,问道。
“若说身姿与长相,自是错不了的,只是这皇室的血统并不能只凭这些的。”穆皇后忧虑地答道。
“当然。”宋元帝接过话題,阴笑一声,说道:“那个女人精灵古怪的,可不是省油的灯,朕怎么可能会把她放在皇宫呢…”
“那皇上是”穆皇后听得大为惊讶,满心不解。
宋元帝扯了扯嘴角,压低声音说道:“据成爱卿讲,先帝爷把另一半兵符用一种特制的面料做成了个香包佩戴在香菱身上,这兵符至关重要,如若她与银若宸成婚,这兵符做为嫁妆就会真正流到银若宸手中,朕的另一半兵符已被该死的银若宸设计拿走了,若香菱手中的这一半兵符也给了他,那就要变天了,此事至关重要,马虎不得…”
穆皇后听到此时才算明白过來,以她的想法,皇上何须把一个前朝的公主当做宝贝般对待,就算她是香菱又如何?现在祖帝爷早逝,而她又流落民间,谁能证明呢,事到如今,才算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
“可是,皇上,现在她已经是银王妃了,而且还是皇上御赐的呢。”穆皇后后怕地说道。
“正是因为如此,朕才要以香菱公主的名义把她迎回宫來,既可以拆散她与银若宸,又可以剩机拿到另一半兵符。”宋元帝狞笑着:“皇后以后要借着与香菱自小相熟的份上,多多走近,务必要套出荷包的下落來。”
“皇上英明,臣妾明白了。”穆皇后见宋元帝如此信任她,高兴不已,忙爽快地答道,尔后想到什么,又忧虑地问道:“皇上啊,香菱既与银若宸成亲这么久,这荷包恐怕早就给了银若宸了,而且她万一不是香菱,这一切不是白忙活了吗?”
宋元帝闻言哈哈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你放心,兵符藏在荷包里一事,天下还沒人知道,就是香菱自己都不知道,更别提银若宸了,而且他设计夺走我那半兵符,如若真知道另一半兵符在香菱身上,恐怕早就反了,这个女人一定是香菱,否则瑞姑姑不会认她作女儿的,而且还把先帝爷为她打造的凤冠也给她了,这世上哪会有这种奇事,这个老狐狸只是顾虑到银若宸的身世才沒有公开而已,先且不说这些,不管她是不是香菱,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只要兵符到手。”宋元帝说到这儿,阴森森地笑了笑,近似无赖地继续说道:“她是不是香菱公主谁能说得清呢,到时随便找个什么罪名定叫她死无丧身之地。”
宋元帝至此明白了宋祖帝为何会说冷落香菱会有危险了,因为他已把兵符给香菱了…
穆皇后听得心惊胆颤的,儿时,王皇后对她颇为关照,经常接她到皇宫与香菱玩耍,现今王皇后已经逝世了,可对她的女儿却如此,这让她多少心怀愧疚不安,但为了兵符,她也顾不得了,不是无毒不丈夫么?只能怪她命苦了。
寝宫外面下起了小雨,寒菱坐在殿寝前,手中握着瑞姑姑临死时交给她的令牌,犹豫不决,有好几天沒有得到银若宸的消息了,他到底是死是活,有沒有受尽折磨?她现在似乎与外界绝缘了,什么都不清楚。
若想知道银若宸的事,唯有动用这个令牌了,柳义一定能知道的,如果此时找他会不会合适呢,或许他正在想法营救银若宸呢,会不会打扰到他,而他这个暗卫的身影能到得了皇宫吗?
他必要暗中护卫着银若宸,而不是冒着危险來见她,尽管她知道宋元帝沒有那么好心对她,但她明白宋元帝一定还对自己有所图,在他目的还沒有达到前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她不能随便动用银若宸的暗卫。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夹着一阵扑鼻的脂粉香,眼前一阵金光晃动,寒菱惊得抬起了头來。
寒柳正在宫女的簇拥下款款而來,浑身高贵华丽盖过了穆皇后,她微昂着头,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满脸不屑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她,已经是柳贵妃了,寒菱苦笑了下,只得站起來,微微欠身道:“民女拜见柳贵妃。”
寒柳从鼻子里轻哼了声,笑得异常灿烂,骄情地说道:“平身,免礼。”
寒菱眉毛微皱,淡然自若地站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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