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侧妃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嘴角浮起冷冷的笑意。
“告诉你们吧,这位柳贵妃就是太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婢女寒柳,当时据说太妃娘娘是有意要把她送给王爷的,无奈王爷心里被那个践人占据了,并不喜欢她,便沒有得逞,这个女人生得妖艳异常,心狠手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月夫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阮侧妃笑得明艳,淡淡地问道:“你们可知道这寒柳的出身么?”
吴庶妃满脸的嘲笑与讥讽,不屑地说道:“听说这个女人与那个践人从小一起长大,姐妹相称,都是那寒家戏班的践种,只是不知怎样就攀上了杨太妃这才得以留在王府了。”
“哟,看來这戏班出身的人果然能勾引男人,想必自小在那种环境中长大,倒把迷惑男人那套学得稔熟了,可不,瞧,现在一个是皇上的贵妃,一个是银王府的正妃娘娘,全是了不得啊。”秋主子羨莫不已,妒忌的说道。
阮侧妃冷冷一笑,说道:“你们这些人除了艳羡别人,全都是不长脑子的,这世上无论什么事情都是相生相克的,你想想,那个践人精灵古怪,我们奈何不了,这不上天立刻就安排另一个人收拾她了,这叫以恶治恶,我们根本就不用操心,有这个柳贵妃在,这个践人的下场决不会好的,你们就等着瞧吧…”
这下众人全都惊呆了,听到阮侧妃这话,全都不解其意。
“蠢货。”阮侧妃在心中暗暗骂了句,说道:“你们沒听说过吗?这寒柳与寒菱虽是姐妺,可却是天生的仇人,当年就为了一个苗青阳争得你死我活的,最后苗青阳喜欢的却是寒菱,寒柳什么都沒有得到。在银王府吧,银王爷也只是喜欢寒菱,却把寒柳给打发走了,听说当年的寒家班惨案还是这寒柳告的密呢,这寒柳三番几次欲置寒菱于死地,其心之狠毒前所未有。”
说到这儿,阮侧妃眉飞色舞起來:“放心吧,现在有人收拾那个丑女了,我们只等着瞧好戏就是了。”
阮侧妃兴奋的表情,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众人的眼睛都晶亮了起來,似乎都看到了转机,心里全都高兴起來,当下收拾了东西,玩起牌來,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全抛到脑后了。
“娘娘,今日王爷刚刚回府,月夫人与秋主子就在半路截住了王爷,硬是把王爷请进了月华宫。”小兔子匆匆走进东寝宫朝着寒菱嚷道。
寒菱心中一沉,他们大婚已经五曰了,这几曰银若宸事事亲力亲为,务必要做到最好,确是忙坏了…她也被各种繁琐的礼节包围着,筋疲力尽,食不知味…
银若宸今曰大早就出门了,并沒有告诉寒菱干什么去了,寒菱想他或许有要事,也沒在意,却不想听到小兔子如此说法…
这些日子來,在她的潜意识中银若宸只是她的丈夫,只属于她一人所有,尽管她也明白,她并不是他唯一的妻子,可乍听到小兔子这么说,心中还是涌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來。
沒错,银若宸不仅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她们的丈夫,他的爱不可能只给自己,尽管寒菱因此想过了千百次,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心里还是酸酸涩涩的,难过不已。
“她们找王爷过去有什么事么?”寒菱情不自禁地问道,明明知道这些无事可做的女人把她们的男人请过去能有什么事呢,可寒菱还是脱口问了出來。
“娘娘,这些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把王爷请过去能有什么好事。”小兔子满脸不忿地说道,“娘娘,您现在虽然是银王妃,可毕竟她们人多势众,对您多有怨言,还是要小心为好,再说了王爷虽对您好,但他毕竟是男人,也难抵挡她们的攻势啊…”
小兔子想到以前王爷在王府时左拥右抱,风流倜侃的模样,心中的担忧更甚,寒菱对王爷的爱可是一心一意的,而王爷虽然很爱寒菱,对她百般呵护,可王爷面临的诱惑却不小,她一点也不希望王爷去亲近那些恶心的女人。
寒菱跌坐在柔软的貂皮软塌上,这是银若宸特地替她采办的,担心她平时坐在红木椅上不舒服,有时因为帐薄多,坐着看不舒服,便采购了这张卧塌,可升可降,人半躺着非常舒适,也适宜半躺着看些帐簿之类的。
寒菱站了起來,眼前不停地闪过银若宸与月夫人,秋主子搂搂抱抱的情景,心中堵得难受。
昨晚他们还肌肤相亲,万分恩爱,甚至片刻也不愿分离,可今日他竟然到了别的女人怀里,尽管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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