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菱的心惴惴不安,可身子绵软得沒有一丝力气,想要爬起來都是那么困难。
她又懒懒地趴在他的身上,不想动弹,身上的衣裙早已被他扯烂,她,真的沒有办法爬起來,实在是难堪呀…
寒菱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脸颊一片晕红,刚刚睡醒的眼神清亮乌黑,顽皮地眨着,望着帐篷内的红霞出神。
“醒來了…”银若宸闭着双眼,抚弄着寒菱的秀发问道,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又或者是得到了满足,总之,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带着特有的滋性,寒菱沉醉,这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要听到这个声音了。
既使眼前境遇是那么的危险,她也愿意享受这一刻。
趴在他身上,微微扬起头,用手捏着他的鼻子,一松一紧,看着银若宸的鼻孔在自己的手中一张一合,好玩不已,忽然用力捏着他的鼻子久久不放,银若宸呼吸不畅,只得睁开了眼。
“若宸哥哥,现在这等重要关头,竟然还能睡得那么香,而且还.........”寒菱想起他的疯狂,脸色发红,这家伙,眼下明明是战场好么,可他这样子竟像在洞房花烛般,他的这份淡定,匪夷所思。
“还怎么样?”银若宸听到寒菱的话只说到半截,明知省略了什么,却故意反问道。
寒菱瞪了他一眼,脸像只熟透了红苹果般,不说话。
银若宸拿掉寒菱的手,啧啧笑道:“这可是你送上门來的,怪不得夫君,有美人在怀,哪还有心思去作战呢。”
“你.....”寒菱羞得不行,一把揪着他的耳朵,气呼呼地说道:“你这模样哪还像个上战场的银王爷,难不成真准备身败名裂么?”
“不然,能怎样?”银若宸慵懒地躺着,反问道,伸手摸着寒菱的手,说道:“娘子,轻点,你要谋杀夫君不成?”
寒菱被他这若无其事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來,良久后,鼓起腮般,满脸涨得通红,气呼呼地责问道:“若宸哥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一个人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现在又是怎样做的?”
银若宸瞧着寒菱这气鼓鼓的模样,不禁乐了,伸手欲搂着她坐起來,寒菱的衣衫昨晚早就被银若宸撕破了,哪还有得换,眼下被银若宸一掀开被子,竞然春光乍泄,尽收眼底。
银若宸顿时全身气血逆流,晕了头,再次把寒菱按倒在塌下,在她身体内自由穿透起來,酣畅淋离。
“可恶的家伙,你究竟知不知道危险。”寒菱又被银若宸吃干抹净了,又羞又急,慌忙用块床单把自已包起來,站起來,一脚踏在他的胸上,大声喝问道:“说,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样的环境?你答应过我的话全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银若宸满足的慵懒地躺着,嘻嘻笑着,白哲的大手抚着寒菱修长的玉腿,委屈地说道:“娘子,我曾经答应过你的都记得呢,不是说了少则二十日,多则一个來月便会凯旋而归了,可现在不是还差那么几日么?”
这是什么话?寒菱怔了怔…
“可你现在身陷险境,这几日你就会赢?”寒菱不信地问道。
“你不相信夫君?”银若宸懒懒地问道。
“哼。”寒菱把脚用力一踏 ,银若宸那刚健精瘦的身躯稍微一跳弹,寒菱差点摔倒,银若宸伸出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寒菱这才站稳,不满地说道:“现在这样的处境,叫我如何相信你?内忧外患,而且,你还这样一付德性,有谁能相信你会赢呢?告诉你,我不准你输。”
银若宸优雅的一笑,墨曈幽深,眼睛分外明亮,顺势一拉,寒菱如一只彩蝶跌落在他的胸脯上,银若宸趁机抱紧了她,哈哈笑了起來。
寒菱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银若宸身披盔甲,精神焕发地从营帐内走了出來。
一个秀丽可人,身姿俊美的小亲兵跟在银若宸身侧,大大的杏眼顾盼生辉,特别显眼。
这小亲兵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肤色白腻,身形娇俏,刚一出现在营帐,就吸引了所有营帐内的亲兵,他们的眼光纷纷朝寒菱瞧來,满是惊艳。
“嗯…”银若宸脸色一暗,威严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那眼神似比见了金贼还要可怕,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全给剜出來,亲兵们纷纷低下了头。
寒菱大窘不已…
该死的银若宸说是军营内不能有女人,硬是叫她女扮男装…
更何况,她的衣裙已经壮烈牺牲在银若宸的魔掌下,除了穿银若宸的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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