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祖帝正在失神间,猛听到成国公的“咳”声,清醒了过來,心中老大不高兴,怪这成国公多管闲事,但碍于诸多人在场,整了整袍子,正而八经地说道:
“银王爷如今在战场上为北冥国立功杀敌,你身为一介女流,与银王爷掌管后宫,免去银王爷的后顾之忧,可喜可敬,值得嘉奖。”
寒菱听得心中一喜,这狗皇帝此话还像个人话,看來还沒有昏溃到无药可救的地步,当即伏身在地,大声回道:“皇上英明,多谢皇上的褒奖。”
“嗯。”宋元帝见寒菱如此懂礼节,顺从,心内高兴,更兼寒菱那清脆的声音如黄茑般悦耳动听,不禁心旌神摇,忙弯腰伸出手來搀扶寒菱温声说道:“美人快快请起。”
寒菱和众人一听立时大跌眼镜,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宋元帝欲搀寒菱的手竟朝她胸前摸來,寒菱心中恼怒,不着痕迹的避过他的手,轻盈地站了起來。
“青管家,皇上龙体亲临王府,可准备好了。”寒菱朝着身旁站立着的青管家刻意问道。
“回翁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请皇上入席。”青管家恭敬地回道。
“皇上,王爷不在府中,小女子替王爷请皇上去府内休憩,若有不周到之处请皇上多多包涵。”寒菱站到距宋元帝稍远的地方,福了福身,冷静客套而又生疏地说道。
“好,好。”宋元帝龙心大悦,心下痒痒,满口应承道。
一行人朝王府正殿而去,因为别院馆上次被烧毁,來不及修葺,寒菱只得把正殿旁的几处华贵的偏房收拾了出來。
在青管家的打点下,此次迎接宋元帝虽不及上次银若宸和瑞姑姑在时那般隆重,但也做得别出心裁,很得宋元帝的满意,特别寒菱秀色可人的模样更是令宋元帝兴奋不已。
宋元帝因此找着要彻查杨太妃余孽的理由竟吩咐在府中住了下來,绝口不提回朝的事,寒菱头痛不已。
此时的王府,由主事的大理寺暴吏杨启明接手全权负责杨太妃之案,在他的残酷毒刑下,不到一日便受不了刑,全部交待清楚了,连着整个王府及栎阳街头所有的杨太妃与钱管家的亲信全部连根拔除,钱管家被游行示威后,抄家,全家在菜市场斩首示众,雄鹰一类更是当即就杀头了。
不到短短二日,王府内连着管家奴才家丁竟少了有半数人,王府内一时冷清之极。
寒菱趁此机会要求宋元帝为寒家班翻案正名,宋元帝满口答应,并亲自为寒家班提字为“御用戏班”。如此一來,寒菱便在官衙找到了寒家班二十六具尸体全部厚丧,入土为安,总算是给了寒家班一个交待。
待忙完这一切竟是三日之后了。
“皇上,银王府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皇上也该回朝了。”成国公见宋元帝在此乐不思蜀,一双贼眼总是盯着寒菱转,不免担忧,只得提醒道。
宋元帝因这几日寒菱忙得不可开交,连与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沒有,正在满心不自在,听得成国公如此说,不悦地说道:“爱卿,你等先回朝去吧,此时消灭了奸贼,朕心甚悦,也好趁此机会在外面散散心。”
成国公一听,早就知道宋元帝的意图了,心中着急,只得提醒道:“皇上,这翁主可是香菱公主,银王爷身边的红人,皇上留在此,她一个妇道人家正当家,恐惹人闲话,侵扰皇上身誉。”
“放肆,朕堂堂天子呆在这王府内亲自消除叛贼,谁敢有此谬论,朕就砍了他的头。”宋元帝大怒说道,“且这翁主不过是寒家戏班的一个戏子,身份低践,谁敢肯定她就是香菱公主,香菱公主早就死了,如何又來这一说,荒廖…”
成国公怔了,这皇上摆明了为着自己的私欲不愿承认香菱公主的身份,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现在翁主可是银若宸的人,如若真的发生点什么,虽然杨太妃被正法,但把银王爷逼急了,也不是好事,更何况现在宋祖帝兵符尽失,都在银若宸身上捏着呢…
正在暗暗着急,想着如何想法子把皇上劝回宫去,只听到赵虎在殿外求见。
"进來吧…”宋元帝朝着赵虎叫道。
“回皇上,雁门关紧急飞信:雄鹰已经清除,但金兵却异常狡诈,早已布局了全部兵力集中到了雁门关一带,意欲趁此机会大举南下,银王爷虽已打败了他们几次,可奈何他们做了充足的准备,现在围而不攻,只与银王爷耗着,拖延时日,雁门关远离栎阳,兵少梁草又不够,如若这样拖延下去,形势将会不利,银王爷派小的回來禀告皇上,请求援兵。”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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