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主子,莫不是银王爷的宠妾?大汉这样想着,倒不敢造次。
“大胆奴才,翁主问话都不回,该当何罪?”杨路上前一步指着为首的壮汉怒喝道。
杨路一出现,立时吸引了那壮汉的眼睛,不认得寒菱,可杨路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时常会在栎阳街头出现,他们就算再沒眼也见过了,此时的杨路穿着王府的下人服,那还能有假么?再听杨路说着‘翁主’之话,顿时明白了眼前这美丽的女子便是王府内传得沸沸扬扬的翁主了…
当即不怀好意地瞧了寒菱几眼,细细打量着,怎么也沒想到王府的翁主竟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过是个粗人并不清楚此时王府内的变动,在他们的眼里只认得王爷与钱管家,哪会把寒菱放在眼内,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了,当即眼睛转了二圈,略微抱拳,倨傲地说道:
“翁主在上,请受奴才一拜。”
说完只拱了拱手,算是答复了…
“好个狗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见到翁主还是这般傲慢,平日里可想而知是多么欺良作恶了…”小兔子见到这个壮汉丝毫沒把寒菱瞧在眼内,更是大怒地骂道。
那壮汉满脸横肉跳动着,眼里露出凶残的光來,恶狠狠地瞪着小兔子。
“你们何故到青先生屋中行凶作恶?如此狂妄到底是王府谁的指使的?”寒菱冷厉的问道。
“翁主,您娇嗔嗔的,何不在府上过你的好日子,何苦趟这些浑水呢…”一个邪恶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立时引來一阵哄笑声。
“放肆,翁主面前休得无礼。”柳义阴沉着脸走了进來怒喝道。
那班恶奴回头见到柳义面生得很,哪会把他放在眼里,为首的壮汉眼露凶光地喝道:“你又是何人,竟敢在此喧嚣,当我们都是软蛋么?”
“立刻滚…”柳义嘴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声音极冷地喝道。
壮汉目中寒光一闪,葛地挥出一拳朝柳义打來。柳义嘴角的笑意更冷了,伸手嵌住他的拳头反手一扭。
“哎哟…”一声惨叫,那壮汉的手臂咯噔一声断裂了,一股深不可测的力道从他手腕处传來,瞬间钻心的剧痛从手腕上涌上全心,立时感觉浑身痛得钝心,瘫倒在地…
其他恶奴见老大受了欺负,几个不怕死的围拢了过來,只一眨眼的功夫,如出一澈,全都嗷嗷惨叫着趴在地上起不來。
“你们这班恶奴才,平日里打着银王府的旗号为非作歹,王府的名声全被你们给败坏了…”柳义瞧着满地打滚的恶奴疾言厉色地说道。说完又恭声对寒菱说道,“翁主,您瞧他们如何处置?”
寒菱眼中寒意深重,点了点头,立刻对着杨路吩咐道:“杨路,即刻去把顺德钱庄的掌柜请过來,我有要事吩咐。”
“是。”杨路答应一声,赶着马车飞也似地走了…
“青先生,伤势如何?要不要叫个大夫來瞧瞧。”寒菱俯身关切地问道。
青无垠至此方悟出了一些道理,眼里闪出了一丝希翼的亮光來,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他很快就预感到了什么,激动得浑身发起抖來,忙颤微微跪下朝着寒菱磕了个头,热泪盈眶地说道:“翁主在上,请受奴才一拜。”拜完又拉着妻儿的手齐齐跪下给寒菱磕了个响头。
寒菱无奈,只好亲自搀扶起了他妻儿,内疚地说道:“青管家,委屈你了…”
“多谢翁主的救命之恩,奴才愿为翁主效犬马之劳。”青无垠长跪不起的哽咽着说道,他可不是傻子,能无故找上自家的门必会有事而來,虽不能确定是什么,但必定于自己脱离不了干系,就眼下情形來看,他们倒似來帮自己的。
果然是聪明人,寒菱满意地笑了,柳义搀扶起青书垠至方凳上坐下了。
“青先生一片赤诚之心却遭此待遇,实在是王府亏欠你了。”寒菱颇为同情地说道,“先且不急,待钱庄掌柜过來,我來帮你了了这些旧帐。”说完向青豆招招手,青豆顺从地走了过來,此时的她眼睛晶亮一眨不眨地望着寒菱。
“青豆,你怕不怕这些恶人?”寒菱柔声问道。
青豆狠狠地点了点头,寒菱抚摸着她的头,轻声安慰道:“青豆,有姐姐在,别怕。”
说完朝着小兔子说道:“小兔子,你带着青云和青豆到一边玩去,拿些好吃的东西给他们。”
小兔子答应一声,带着这一对小家伙走了,有柳义在,小兔子很是放心。
不大会儿,院门前响起马车声,只见杨路带着一个身着灰衫,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急急走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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