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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酒吧外,队长准备好了马车,耶里坐上马车风驰电掣的往家赶。
耶里的家距离酒吧并不远,是酒店老板为服务员提供的员工宿舍,某个居民楼的地下室。
穿过昏暗的地下室,来到某处角落,这里已经围了几名耶里的女同事。
“耶里,你终于回来了,你的母亲快不行了。”
耶里推开屋门,正巧遇见刚刚诊断完的医生。
“你是病人家属?”
耶里瞅了一眼床上的母亲,从口袋内掏出皱皱巴巴的纸币,眼含热泪。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母亲,我在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
“小姐,病人已经不行了,我也没有办法………”
说罢,医生扭头就走。
“嗒啦啦。”
钱币掉落在地,耶里失魂落魄的走向母亲。
队长将闲杂人等引导出门外,轻轻关上门,给母女二人最后独处的时间。
母亲看到哭的梨花带雨的耶里,颤颤巍巍伸出手,摸了摸耶里的额头。
“耶里,不用太过悲伤………”
“妈妈………”
耶里扑进母亲的怀中,不舍得母亲就这样离开自己。
母亲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摸着耶里的秀发,喃喃的说道:“耶里,我快不行了,有件事,现在要告诉你………”
耶里的生母,夏洛蒂说,她和耶里的父亲认识时,她只有16岁,有过一段婚外情,当时耶里的亲生父亲是一名汉斯士兵。
有一天,夏洛蒂和其他妇女正在割干草,这时她们看到街对面有一个德国士兵。
于是,这位年轻女子与28岁汉斯士兵的关系就这样开始了,当时是1918年,汉斯人在皮卡迪地区与高卢人作战。
夏洛蒂对耶里说:“当你父亲在身边的时候,他很少带我去乡下散步,不过,这些散步通常都以糟糕的结局收场。”
“你的父亲经常受到自然的启发,发表了一些我并不真正理解的演讲。”
“他不会说高卢语,只会用汉斯咆哮,对着想象中的听众讲话。”
“当他离开高卢的时候,我在1919年那一天产下了你,你的生父到底是谁,也只能你自己去解开谜题了。”
“很有可能,你并不想见他…………”
夏洛蒂说完以后,始终保持着微笑,耶里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探了探鼻息,这才发现母亲,夏洛蒂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
母亲最后到死的那一刻,始终怀念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为何如此狠心抛弃自己与母亲多年?
那个用汉斯语咆哮演讲的男人,让耶里恨之入骨。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耶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盖在母亲的脸上,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不可。
当面质问他!
酒吧,顶楼。
云辰跟着杜蓝德来到顶楼,却发现根本没有耶里的身影,等待自己的,是一名手持手枪的高卢年轻人。
马丁上下打量着云辰,讥笑道:“一只亚洲猴子都想追求耶里?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云辰眉头一挑:“哦?这么说,你是耶里的男朋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