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报家门的毛十八盘起了道,原来是实证如他所料想得那样做毛十八确实去过云南,并且还跟当地的一个土着发生过纠纷,不过他仗着人多把它堵住打了一顿,当时这事闹得不算太大,那土着也没报官,只是想用一个瓦罐砸了他。
不过那个瓦罐被他躲过了,只不过砸破了他点皮然后就变成了今天这样。
李长岁笑了笑说:“兄弟你是真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要这个土着根本就不是叫不到人他叫的是他养的蛊,幸好你遇上我,要不是我看出了问题所在估计你就被这毒虫掏心掏肺了。”
李长岁说完话,毛十八心有余悸不禁感慨道:“妈的,看来这土包子还是真有点本事啊,老子这趟活真的是不敢接,待会我去找那个土包子。”
李长岁对毛十八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不过一旁的慕红鲤却插了句嘴。
“你跟这土着究竟究竟有什么过节呢,我实在是想不到你一个城市里的地痞流氓地痞流氓又怎么会跟一个乡下的下里巴人发生矛盾,莫非为情所困。”
听到慕红鲤这么一说毛十八连忙摆了摆手。
“瞧您说的,我毛十八这么个人粗里来粗里去,又怎么会有女孩子喜欢上我呢?我确实也如您所说跟他没有什么过节,而我们这种做马仔的听的都是老板的意思,老板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老板让我们往东我们就不能往西,老板让我们找茬我们就得让我们老板放心。”
听着这个毛十八说着他们老板。李长岁是有些好奇。
“对了,你们老板是谁呀,怎么感觉就像无法无天的土匪头子似的。”
“你还别说我们老板就是土匪他,可是天下第一高人李孤鸿的孙子李先生啊。”
听到这话。李长岁和慕红鲤整个人都懵了!在他们印象中李孤鸿的孙子不是让他们给当成做成祭品给祭了吗?怎么现在又多出一个孙子,难不成这老小子喜欢认亲戚?这孙子是他认得?不可能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想法从李长岁的脑子中冒出,他拉了下慕红鲤的衣襟低声商量道:“要不咱们去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行不。”
听到他这么一说?慕红鲤显然有些反对:“不成,咱们可没过几天安稳日子,你又要去找这老鬼的孙子,这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我是想去看看他玩的什么把戏,好趁机将他一手,好撮撮他的锐气。”
慕红鲤无奈的摊了摊手。
“行吧,就依你。”慕红鲤话音刚落,李长岁转头对毛十八笑笑。
“兄弟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你说成不。”
“怎么不成,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别说一件事了,就是十件是100件事,我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长岁说:“我既不要你赴汤也不要你玩火,你能不能引见一下你的老板给我认识。”
听到这话毛十八先是一愣。“然后笑笑拍着胸膛说我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见我们老板,这是包在我身上你就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