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莲哼了一声道:“还真是巧了,为何你就恰恰在夏至那里见到了,而又恰恰来我沉香院了!别说这包东西我没见过,就算我真的要害秦琳琅肚子里的孩子,我也用不着亲自动手,何苦把证据留在自己的屋里,正好让你们拿脏捉贼呢?王爷,你认为呢?”
“如今的确还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所为,你莫过于激动。”
红喜道:“翘妃娘娘当然激动了,因为这根本就是她所为。这王府里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王妃,一个是翘妃,难道还有别人要对王妃不利?除了王妃外,王爷也就对翘妃娘娘好,可越喜欢一个男人就越容不得其他女人,翘妃娘娘不仅嫉妒王妃先有了身孕,更以为自己不会下蛋,从而要害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红喜,你真是会想象,为何不去说书?你听谁说的我喜欢王爷,你又听谁说的我不会下蛋,难道不可以是我自己不想要孩子而喝了避子汤吗?你这么肯定是我所为,难道不是对我有成见,想要嫁祸于我?”
红喜恼道:“翘妃娘娘别东扯西歪混淆了主题,你这么说不过是为了逃离罪责而已。”
乌拉道:“我们公主从来不会做伤害无辜的事情,王爷都没说话,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们公主。”
宇文盛紧盯着翘莲道:“莲儿,你真的服用了避子汤?”
翘莲望着宇文盛那真挚的眼神,突然就不敢撒谎了,抚摸着那包麝香道:“我一向不喜欢这种颜色深沉又厚实的布料,所以我们沉香院是没有这种布的,想必王妃姐姐那里也没有吧,不知道这包麝香用的布是从哪里来的呢?上面还绣了花,这绣花的手法倒是挺熟悉的,也不知道是谁绣的?红喜,你说,究竟是我要害王妃姐姐的孩子呢,还是有人要害我呢?”
“王妃是不可能害你的,因为她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这点王爷也非常清楚。”
“我又没说是王妃姐姐,你也别急着否认。”
红喜突然就沉默了,云珠也有些紧张。
宇文盛却还在纠结那个问题:“莲儿,我问的话,你还没有回答?”
“我现在很累,不想回答,现在王妃姐姐定然需要人照顾,你还是去福瑞轩吧!”
宇文盛的脸上闪过失望,而后道:“这件事情显然和翘妃无关,大家都散了吧!”
“王爷……”红喜心有不甘。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红喜一离开,沉香院立刻就清净了。
宇文盛道:“你真的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
“不想。”翘莲很累,当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当做犯人来审,谁的心里都不高兴。
“好,既然这样,这些日子你就好生在沉香院呆着。”
翘莲语气冷淡道:“怎么,王爷不相信我,以为我还真的要害你的孩子?”
宇文盛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翘莲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云珠,你有什么话要说?”
“奴婢不知道公主的意思?”
“这布上的花难道不是你绣的,若是我刚才就点破,想必你如今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了,你就告诉我这是谁让你绣的吧!”
“是,是红喜向奴婢讨教女红的时候,奴婢无意之中绣在上面的,奴婢根本就没想到会被她拿来做坏事。”
翘莲道:“你在王府大门的时候就紧张兮兮的,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会从我这里搜出麝香包呢!”
云珠连忙跪了下来道:“公主,奴婢发誓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之前也是担心公主,才会慌了神。”
翘莲勾了勾嘴角,却没有丝毫笑意:“既然这样,你就起来吧,只是你幸苦了,你以后就不用到我寝卧来伺候了。”
“公主?”
“怎么,你不服吗?”
“没有,奴婢听公主的。”
“我只是眼睛里容不下污点,并没有责怪你,或是认为你心有异心,不过是让你换些事情做而已,你也别多想。”
“是,奴婢知道了!”
翘莲冷清的笑了,红喜什么时候跟她身边的丫鬟关系这么好了啊,竟然会向云珠讨教女红,说出来她都不信。
乌拉问翘莲:“公主一定知道这块布是福瑞轩的吧,公主为何不揭穿?”
翘莲道:“就算这块布是福瑞轩的,也不能证明是王妃特意害我,毕竟她有多喜欢这个孩子,我们都是知道的,她不会下这么大的本来害我。再者,就算是她所为,如今我们也要装作不知道。”
“公主,奴婢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