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信潘金莲的,否则武大郎的一生实在是太悲惨了,先是被妻子抛弃,再被人陷害入狱,最后被折磨致死,真是没过一天好日子,相信潘金莲的说辞至少让武松心里好过一些。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武松逼问道。
“我真的只是个帮手。”西门庆喊冤道,“你兄长从入狱到被害死都是知县大人一手安排的,你想想看,我只是一个商人,怎么能指使动县衙的差役呢。”
“那知县的账我自会去清算,今日只谈你的事情。”武松压了压刀刃,恨声道。
西门庆一听就知道不好,这武松怕是不会放过他了。
“我如今已是官身,你杀我就是造反,就是和朝廷作对。”西门庆威胁道,“我和丞相府的大公子是好友,你杀了我也逃不掉官府的追捕。”
武松面无表情,目露凶光,对这种威胁毫不在意。
“我家中有万贯家财,都可以给你。”西门庆见威胁无效,乞求道,“还有诸多妻妾,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尽管带走。”
“我只问你,那太尉府衙内是不是主谋?”武松看西门庆心神已乱,这才道出来意。
“太尉府衙内?”西门庆一脸茫然,忽然想到这或许是一根救命稻草,也顾不上其他,慌忙说道,“对,对,他就是主谋,是他指使我害死你兄长的,我是被逼的啊,你该去找他报仇才是。”
武松冷冷的看他一眼,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件事想来真的和高强无关,而是西门庆和阳谷县知县自作主张。
西门庆看到武松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于是猛地从木桶中起身,用桶中的温水泼向武松的面部,同时大喊救命。
武松早就防备着他,手中钢刀向前一送,刺穿了西门庆的心脏,再猛的一拔刀,鲜血喷涌而出,落到木桶内,把洗澡水染成了艳红之色。
西门庆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而是坐到了木桶内,头一歪,就此死去,他的双眼圆睁着,未曾闭上。
他不甘心,奔波了那么久,好容易能够作官了,就要有美好的前程,想不到却死在了一个莽夫之手,他当初害死武大郎的时候,不会预料到今天的结果。
西门庆的喊声已经惊动了外边的人,武松不敢逗留,而是用手蘸着木桶内的鲜血,在墙上写了几个大字。
杀人者,清河武松。
他既然是为兄长报仇,就要让人知道自己,否则如何能算是报仇,偷偷摸摸,杀了不敢承认不是他的风格,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西门庆的家人要报仇,那尽管来,来一个杀一个,这就是武松。
他丢下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不去管周围房间内的动静。
武松出了客栈,来到长街上,这时才听到客栈内的惊呼声,他没有回头,而是混入人群,朝着东京城外走去,他要回到阳谷县,再去找那知县大人的麻烦。
他知道这一次又要踏上逃亡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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