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齐远此时对武念心里有些愧疚,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们也不要再想了。总归现在砚修和武念两口子好好的,武念早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梁羽绮装作懂事的点点头:“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然我现在一看到武念就觉得有些愧疚,毕竟砚修就是她的命,我和砚修那个事情对她来说打击太大了,她承受不住也是正常的。”
武念确实有些脆弱,还有些单纯。梁羽绮这话让穆齐远心里的感叹也浮出来了:“武念那个丫头确实单纯了一点,但是为人没有什么坏心。”
“爷爷,你这是说我有坏心吗?”梁羽绮故意吃惊的问道:“我真的没有啊!你也知道我和砚修那个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穆齐远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你今天愿意来,就是个好姑娘,也知道你是个聪明的。”
他见梁羽绮似乎一直要解释以前的事情,这会附和也不是,不附和又怕她使坏,心里真的太煎熬了。
梁羽绮见穆齐远这样似乎还有点不相信,就继续说道:“爷爷,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知道你心里有疑惑是肯定的,但是你相信我,我对砚修还有砚臻哥都没有恶意的,很多事情真的是误会,我相信日久见人心,你以后肯定会明白的。”
穆齐远虽然现在着急,但是他并不是真的老糊涂了,以前梁羽绮做的事情虽然他知道的未必是全部是真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追究起来也没有什么好处。
他就和蔼的点点头:“如果说以前的事情,我们要等奚珈回来才能有一个论断,那么砚臻这个事情,就是我们新的信任关系的开始,羽琦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梁羽绮也明白,布置好穆砚臻,什么都没有可能。她也觉得自己这么一说,至少在穆齐远眼里还是能挽回一点的。
她就擦擦眼角:“爷爷,对了,穆砚臻怎么样了?我听于阿姨说他病得很重,让我来试试的时候我都惊呆了!他的病不是早就已经治好了吗?”
见终于进入正题,穆齐远这会松了口气:“哎,说起;来也是这孩子运气不好,前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心思多想法深,又闷着不跟我们说,这才让以前的病给复发了。”
“复发?”梁羽绮还是继续装傻:“原来的方子没有用了吗?”
穆齐远点点头:“原来的方子也是陶孟和奚珈留下来的,其他的医生用的有些不习惯。我听说你原来跟着陶孟学过医?”
“是的!”梁羽绮露出一丝怀念的表情:“说起来陶爷爷是我的授业恩师,就是我出国那几年陶爷爷也是一直在指点我,让我不要拉下他的功课呢。”
“那就好!”穆齐远听了十分激动:“因为砚臻的病只有陶孟和奚珈能治,我想你既然是陶孟的弟子,说不定会有一些办法的。”
“原来是这样。”梁羽绮故作担忧的样子:“砚臻那个病我也略微听说过一点,如果是复发的话,情况可能有点不妙,爷爷你能带我先去看看他吗?”
穆齐远正等着她这句话呢:“对,你可以先看看砚臻的病,如果你有把握是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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