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念的几个表哥脾气性格十分活泼,家里虽然管的严,但是十分爱玩,听到武念这么威胁他们,顿时就哀嚎了起来:“武念,你不是吧,这才刚结婚就胳膊肘往外拐。妹夫,你就这么听她的?”
另一个表格也附和到:“对啊,男人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女人来插手。”
“切!”几个表哥纷纷表示不屑:“不行不行,今天是你们大婚,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你。”
今天穆砚修一口一个爸爸,喊得武建和吴月是心花怒放,尤其是武建的虚荣心简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爸!”武念的脸立刻红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武念气的直跺脚,悄悄拧了穆砚修一把:“你今天晚上要是喝醉了,就别想进房门。”
武念这才满意的看着穆砚修:“这还差不多。奚珈今天晚上不舒服,我不放心,过去看看她。你少喝点,等会我过来检查。”
武建见两个人就是这么几句话也黏黏糊糊的,顿时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武念你赶紧去招呼你表姐他们,穆砚修就交给我了,你舅舅他们还等着呢。”
吴月在武家招待客人,武建就在穆家喝的十分尽兴。看着武建已经慢慢有了白头发的背影,武念想起来这可能是武思月去世之后,武建最高兴的一天,也就不再阻止了。
此时的梁羽绮在陆奚珈的房间里,仔细打量着熟睡的陆奚珈,脸上表情复杂。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对着床上的陆奚珈说道:“你说是不是从小时候起,你就开始烦着我,不告诉我跟我一起玩的人是穆砚臻,生怕我抢了他去?”
梁羽绮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不过,就像小时候我学什么都比你快比你厉害,做什么都不会输给你,在穆砚臻这件事情上面我也不能输,陆奚珈,对不起了。”
这个时候武念突然打开门,她本来想喊陆奚珈,却发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梁羽绮惊慌的看着她:“武、武念,你怎么上来了。”
梁羽绮万万没想到她好不容易趁这个机会溜进陆奚珈的房间,布置好一切等穆砚臻回来,结果等来的确实武念。
“那陆奚珈呢?”当武念顺着梁羽绮的视线看到沙发上的陆奚珈时,顿时有些生气:“奚珈生病了,怎么会能就这样睡在沙发上,你对她做了什么?还有,这房间里奇怪的香味是什么东西?”
“你撒谎!”武念毫不留情的揭穿了梁羽绮:“陆奚珈是一个医生,她平时很少用香水和香料,就是怕影响她对中药的判断。而且这香味,梁羽绮你知道是什么香吗?”
这个借口实在太拙劣,让武念有些出离愤怒:“从这个房间里拿的?梁羽绮,你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
“错了!”武念十分愤怒:“这个房间是穆砚臻的!只是奚珈有时候在穆家住,穆砚臻就把这个房间留给了奚珈。你说这种不入流的香是这个房间里面的,那你觉得是穆砚臻的?”
梁羽绮一个人在陆奚珈的房间里,把陆奚珈放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床边是为了干什么?武念即使再单纯,心里也大概有了判断。她打开房门:“你现在立刻给我滚,我们穆家不欢迎你在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如今之计,只有先使劲否认,不然她就彻底完了。
梁羽绮吓得脸色惨白:“不,武念,这其中肯定有误会,你听我解释……”
她们都已经说了这么久的话,陆奚珈还是没有醒来,武念担心梁羽绮已经对陆奚珈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更加愤怒,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