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的将白烟护在身后。
叶大商:“……”
他第一次发现这大儿子真是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他低声道,“这不是白丫头的父母,是爹镖局里的朋友,你误会了。”
叶青牟一怔,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叶大娘也赶紧道,“青牟,这事我们待会和你说,你先带着白姑娘出去。”
坐在对面的夫妻打趣叶青牟,那位娘子笑道,“大商兄弟,看样子,你家老大对这位白姑娘还挺上心。”
另一个娘子也跟着打趣,“那是自然,男未婚女未嫁,青牟动了心,那岂不是更好?”
两人相视一笑,打趣的看着他们。
叶青牟的脸“唰”的爆红,嘴皮子也不利索了,“我,我,我出去了。”
说完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颇有落荒而逃的架势。
屋里的人都笑出了声,白烟也不哭了,羞红着脸跑出了屋子,躲在自己的屋子里。
叶青牟躲在屋子里的窗户旁,看着白烟跑进了屋子里,那小碎步就像是踩在他心间上,一晃一晃的,难以抑制的激动。
屋里面的几人不知道在说什么,等快子时了他们才离开。
叶青牟出于礼教,出了屋子送他们离开。
两个娘子上马车时,打趣的看向叶青牟,笑道,“青牟呀,到时婶婶们来喝你的喜酒,你可得好好招待了。”
叶青牟:“……”
他有些懵。
等他们离开了,叶青牟这才等不及了,赶紧问,“爹,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提起这个,叶大娘又气的骂了几句,又道,“你跟我来,我给你详说。”
叶青牟早已等不及了,与他们二老进了屋子。
叶大娘看了眼旁边已经熄了蜡烛的屋子,压低声音道,“你爹托人打听到了白丫头的身世,你那两个叔叔婶婶就是来告诉我们这个的。”
叶青牟心绷紧了,双手紧张的在裤子上按着,等着叶大娘的下音。
叶大娘看着窗外,看着繁星夜幕,思绪似乎也跟着白烟的遭遇变的哀伤。
“就在余淮府城周边有一家富户人家,那户人家姓白,家里是做生意的,白丫头就是他们家的人。”
叶青牟心头一跳,掌心冒着汗珠,继续听着叶大娘讲。
“白丫头是个命苦的,她娘生她难产而死,五年后她爹又娶了个女人,这个后母将白老爷哄得迷了眼睛,认为白丫头是个灾星,将她一个五岁的孩子扔到了后院,就让一个婆子看着,吃喝不缺,也教一些规矩礼仪,但都是做给白老爷看的,让白老爷以为她宽厚大度,对一个灾星也照顾有加。”
“白姑娘就在那个院里生活了十年,那后母的孩子经常去后院欺负她,打的她遍体鳞伤,直到前几个月,白家人因为生意要搬走了,一家人在路上遇到了土匪,杀了他们,抢了银子和值钱的东西,白丫头就趁乱逃走了,也不知怎么地就被你撞上给捡回来了。”
叶大娘叹了口气,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白丫头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自小没了娘,脸亲爹也如此带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扛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