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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理由,大少爷道出了十几年前的一桩密事,后妈和二弟以前是情侣……
三小姐目瞪口呆地看着母亲,然后母亲默默地点了头。
这些人之中就数马车夫最轻松,在场所有人中就他是没有作案动机,他坐在角落里捧着一杯热茶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观众们也是看得一脸懵逼,看来这些人都有杀死老爷的动机啊,那到底谁是凶手呢?
餐厅里的人最终不欢而散,晚饭都没吃就返回了各自的房间,大少爷以一枚金币的价格雇佣马车夫今晚守在老爷的卧室,不让人进去,等到明天天晴了再去通知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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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离开厨房的时候不小心小腿碰了一下餐厅里放冰桶冻酒的矮架子,痛得她咧牙咧嘴的。
卧室里,车夫看到床上躺着的尸体有点心慌,于是跪在床边,向诸神祈祷死去的老爷灵魂得以进入诸神花园。
心里舒服了一些后,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张望起来。
他想用什么东西堵着门口,看到旁边穿鞋搭脚用的矮椅子正好,就把沉重的矮椅给搬了过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车夫觉得无聊,看到地板上的碎咖啡杯挺漂亮,于是打算拼起来看看能不能拼整齐,工匠修好的精美瓷器卖给小富之家可以赚点小钱。
只是他好不容易把咖啡杯拼起来之后,发现缺了一小块碎片。
这时一声惊叫从楼下的厨房位置传来,厨娘死了。
厨娘倒在厨房里,没了气息,一旁仆人吃饭用的餐桌上放着一个翻倒的木茶杯,那本该是大家今晚的晚饭。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刚才车夫喝过那些茶,现在人没事,而厨娘死了,说明他们之中的那个凶手还会继续作案。
于是一群人开始相互猜忌、相互提防,不约而同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躲好。
暴风雪越来越大了,风声之中,二少爷的房门被敲响了,后妈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二少爷质问当年的情人,为什么自己在附近的村子等了两年都没等到一个解释。
后妈哭诉自己被贪财的父母卖给了老爷,此后一直被软禁在别墅里好几年。而且,她的女儿很可能是二少爷的。
只是她发誓自己肯定没有害死老爷。
在大少爷的房间里,胖管家坦白自己虽然挪用了一些公款放贷,有个欠债的死掉了,但死掉的那个人所抵押的房产足以弥补窟窿,老爷也对此事不追究了。
他只希望以后依旧能为大少爷服务。
卧室里,三小姐和女仆跪在停放老爷遗体的床旁祈祷着,祈求这噩梦一般的夜晚尽快过去。
车夫坐在门口后穿鞋的矮椅上守着卧室,突然感觉到屁股下好像有点异样。
他摸了摸矮椅子上缝着的垫子,发现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好奇之下,他悄悄用靴子里的小刀从侧面划开了垫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封有十来年历史的信。
信中的内容又是一个大瓜,这是老爷的情人写给老爷的,说她为老爷生了一个女儿,女儿的腿上有个胎记,还详细地描述了胎记的形状。
车夫走过床那边,准备把信交给依旧跪在那里的三小姐。
突然,他跑到门口那挪开了矮椅,打开卧室门口后朝着外边大吼一声:“快来啊,有大发现!”
众人又聚集在卧室里,车夫把手中的信交给了二少爷。
然后他和大哥被这个瓜给砸得晕乎乎的,原来他们还有一个妹妹。
这时车夫向女仆问道:“昨天你们老爷要掀你的裙子是发现了你腿上的胎记吧?”
女仆一脸懵逼,她提起了裙子,右边小腿肚那确实有个形状和信中描述一样的胎记。
还没等众人消化这个瓜,车夫又说道:“三小姐,是你杀害了老爷吧。”
三小姐跳了起来,紧张地说道:“你……你怎么能凭空诬陷一位淑女?”
车夫一指那堆咖啡杯碎片,说道:“那你该如何解释你木鞋底上的一块凹陷形状和杯子缺的那块一模一样。”
“分明是你在杯子碎片上踩过一脚,一块碎片镶在鞋底,然后你把碎片扣出来不知道扔哪里了。”
“还有啊,刚才你在餐厅的时候右脚小腿碰到架子的时候很疼,那是你离开时不小心踢到矮椅上受伤了吧?”
“地上还有那矮椅拖动的痕迹呢,那么重的矮椅都动了,恐怕伤得不轻吧,要不看看你腿上伤的位置是不是和矮椅高度一样?”
说道这里,镜头给了三小姐一个特写,她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车夫继续说道:“我猜测吧,应该是老爷发现了自己私生女的身份,所以改了遗嘱。”
“这份遗嘱的内容恐怕影响了三小姐的利益,所以她就谋害了老爷,烧了遗嘱。”
“至于死去的厨娘,唉……你其实是想杀了全部人吧,今天大家都没吃晚饭,稍晚点大家都要喝水,这样茶水送到一个个房间里,大家就接连不断的被毒死。”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三小姐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夫,淡淡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车夫只是歪嘴一笑,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凶手就是你啊。”
……
电影在不久后就结束了,观众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礼堂。
查尔斯问正坐在一旁和自己一起看电影的圣安琪儿嬷嬷:“您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
“我对戏剧的要求挺高的呢,对电影也一样。”嬷嬷回答道,“你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可以完成一部这样的作品已经很不错了,虽然有些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总算是完成了。”
“就是最后凶手讲述动机的时候可以改进一下,不能只是角色站在在那里说,可以换成相应的小短片。”
查尔斯点了点头,以后改进把,这部片里凶手的杀人动机很黄很暴力,不适合用短片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