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呐。
最最关键的是,现在一个两个都有人陪了,到底有没有人记得他还是一个人呐。
这样很刺激他的好不好?
云耀表达自己受刺激的方式很特别,就是冲到夏侯襄的面前约架。
反正他心里憋火,大家打一架吧。
夏侯襄当然来者不惧,任凭你再能打,反正都打不过他。
所以,夏侯襄欣然应战,顺便还能纠正云耀的招式。
他可不是谁都给喂招的,跟他打虽然结果很悲催,但最后收获一定非常大。
夏侯襄的马已经跑过一回西南,对于路记得非常熟,容喆只是指导它转了几个弯,它便看出来是要往哪里去,接着不用容喆费心,自个儿就把路跑完了。
容喆骑在马上眼泪差点儿没下来,心里不住的想:这么好的马,他啥时候才能有一匹。
不到一个时辰,容喆抵达西南,正赶上驻军练兵结束,大家三三两两的往回走。
他们已经按照容离吩咐的分好了组,一开始还不觉得,可是训练起来便知晓其中的好处了。
一组五人,另外四人很好的弥补了自己的不足,他们都是懂武艺的,对于其中的优点不用旁人点便能看透。
严邈看着自个儿手下的兄弟过招,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的游刃有余,他看得出,如此安排正是将每个人的优势都发挥到了极致。
心里对于容离的佩服又上了一个台阶,想不到他大哥不仅自己那么能打,到了排兵布阵上,也是一把好手。
严邈对容离打心底里佩服。
此时的西南驻地,已不似戚化在时那般散漫,除了训练便还有巡逻把手的兵丁。
容离特地吩咐过了,要小心东黎的探子,来人无论是谁,都要排查清楚了,才可放行。
容喆来时,正好赶上严查,在门口被问了无数的问题,但就是不放行。
容喆心里那个急哟,他本来时间就不富裕,哪儿能在这儿瞎耽误工夫。
于是,他对守门的兵丁说道,“我是你们容大人的二哥,快快放我进去!”
守门的兵丁一听,更不让他进了,斜着眼瞧他,面上一派不屑,“还我们容大人的二哥,劳烦你回去做做功课再来,我们大人姓容吗?”
开玩笑,连他们大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里闯?
幸好他没放行,不然谁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容喆被这小兵的一句话问蒙了,不姓容姓什么?
主帅是他小妹好吗?
咋还改姓了?
“行行行,那我来问你,你们驻军中可有一位姓温的大人?”容喆准备直接找婉儿,让她来接一样,反正自己也是来找婉儿的。
小兵摇了摇头,一脸看骗子的神情,“你就甭猜了,你又不认识我们大人们,猜也猜不到的,赶紧回去吧,这不是你能进得地方。”
守门的小兵觉得自己还算脾气好,换二一个人早把他打出去了,还跟他在这儿浪费口舌?
容喆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姓温的也没有,那婉儿到底来没来?
他没走错地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