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宫外的马车上时,聂书瑶立即恢复了常态。
这变化唬得江婉儿一楞一楞的,“书瑶,你这是演得哪一出呀?”
聂书瑶冷笑道:“演得苦肉计!要不是我今天穿得厚,膝盖非被她跪出毛病来不可,下次若是再去承乾宫我是死活不跪了。候爷在给他家清理蛀虫,他家的小妾倒好,竟然趁候爷不在反过来欺负她的夫人。这是人做的吗?”
江婉儿听懂了,连连点头,“书瑶说得没错,想她一个小妾竟敢做出这等事,实在是丢了那什么的脸。”
她跟聂书瑶受皇朝的影响不大,在没人的时候照常说着皇帝的坏话。
可碧珠不同,在她看来那里面的贵人就是天。可聂书瑶竟然说贵妃娘娘是妾?诚然皇宫中除了皇后,其他的贵人都妾,可也不能这么讲呀,这可是大不敬。
抬头一看,正对上聂书瑶似笑非笑的眼神,碧珠忙回了一笑容给她。心道:“自己现在可是武定候府的奴婢,主子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吧。”
江婉儿又问道:“书瑶啊,可是你这苦肉计做给谁看呢?”
聂书瑶笑道:“自然是给坐椅子的那位了。”
两人说的话,明白的人自然明白,江婉儿就明白坐椅子的那位是谁。连碧珠也知道坐椅子的那位指的是坐龙椅的正德帝。
可是聂书瑶跟江婉儿这么用着近似暗语的方面来说,就算是有人听到了,也不能将她们怎样,只是些似是而非的话罢了。于是,碧珠也用心听。她虽然陪着聂书瑶演了一出,可完全不知道聂书瑶为什么会这么做。
聂书瑶解释道:“那小妾是看我对正妻的态度嫉妒了,所以才如此刁难于我。在我去那边的时候她可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可是最后容麽麽从外面急急地赶来说了一句话,她便恢复了往常的雍容华贵,除了那位要来外,谁还能让她瞬间改变?连正妻都不放在眼里的小妾。心气高着呢。”
“所以你就在她的门口演了这一出?要是你猜错了呢。”江婉儿再问。
聂书瑶不以为然道:“错了就错了。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顺便给那小妾上上课,我家候爷可在为他们拼命呢,她这么做也不怕寒了前方将士的心。”
一席话让碧珠对聂书瑶再次刮目相看。关键时刻拉得下脸,敢拉下脸,这比那些只知道拍贵人们马屁的贵夫人强百倍。
回到候府,聂书瑶马上去跟宋老夫人汇报此行。
宋老夫人听完后。同样冷笑,“哼。一个贵妃竟敢如此欺负我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她若成了正宫之主,我们还怎么活!书瑶做得好,早晚都是要对立的。又何必屈膝?”
得到宋老夫人的支持,聂书瑶是彻底放下心来,安慰道:“母亲且安心。这事说不定还能让我们得益处。依我看,陛下不是个糊涂的。凡事他心里明白着呢!”
“嗯。”宋老夫人点头同意,“快回去歇歇吧,让孩子们来我这里玩。”
如此,聂书瑶便安心睡了个午觉。
起来后神情气爽,就着屋后的阳光,在卧房外的小小花园内练了一会拳脚功夫。等身子彻底热乎起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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