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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用两根葱白的手指夹起那封信,满不在意地撇撇嘴,看向江婉儿道:“我还以为你去哪儿打听四大才子了呢,原来是无聊地去了那什么候府呀。”
江婉儿纠正道:“是武定候府。候府不错,那些护卫更不错,要不是我装得像早就露馅了。”
“去那儿干吗?你很闲是不?”聂瑶皱眉道,那封信却是不动声色地揣进了袖袋,她才不当着江婉儿的面打开呢。
江婉儿嘿嘿笑道:“哪里闲了?我这做的可是正事。居士都同意了。”
聂瑶微微一笑,也不知道青莲居士哪来的本事,这才过了多久呀,就跟众人打成了一片。
她嘴角弯弯道:“婉儿,江大哥去哪儿了?”
江婉儿一听江毅,顿时像头败了的公鸡,嘟囔道:“我哪知道。我还想找师兄呢!”
“要不要我给你们牵个线儿?”聂瑶突然来了兴致。
“免了!”江婉儿哼哼两声直接走了。
聂瑶独自一人在客厅嘿嘿直笑,她就知道对江婉儿说江毅,一说一个准。看你还取笑我不?
这会没人了,她才打开那封信。
信是出自宋云飞之手,认识了他这么久了,聂瑶还是知道他的字体的。
这家伙除了行事有些纨绔外,却是写了一手好字,光看这字根本想不到竟是出自一个纨绔之手。
字体矫健有力,写到愤懑之处力透纸背。可见他的恼怒;但这字又是方正的,也足以知道他的纨绔只是外表,内心却是另一个世界。
聂瑶看着。嘴角竟然不自主的往上翘起,自语道:“这个笨蛋,活该被人算计。”
信上说的是卢氏,宋云飞的大嫂。
宋云飞趁她去给宋老夫人请安时,早早地就在外面截住了她,生生逼她说出了那天对聂瑶说的一些话。然后,宋云飞就直接怒了。摔了一个宋老夫人超喜欢的高脚青花瓷瓶。
他郑重地告诫她们,再在聂瑶面前扭曲他的意思,他会让她们后悔的!
再然后。他再次开始清理自己住的飞云居,这次却把宋老夫人的人也都清了出去。连洒扫的婆子也换成了小厮,说是估计除了老鼠他的飞云居找不出个母得来,今天等晚些时候再来这边。
看完。聂瑶哼哼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说这些给谁看呀。”
她将这信使劲揉成个纸团。装袖袋中回了房。
可是她的心中还是挺失落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聂瑶想不通,只好一个人在思考着案情。
案子纷烦复杂,跨度太大,整整两代人呢。虽然到现在还没有证据显示,郑国公府十里坡的事跟绿萍一家被抄有关系,可是她的直觉得却是认为这两者之件一定有什么关联。
若是知道了这个关联,或许此案就能迎刃而解。
“是什么呢?”她渐渐地将宋云飞的事抛诸脑后。全身心地思索起此案来。
待想不通之时,聂瑶又拿出绿萍的玉扳指来研究。
卢子墨说这里面能打得开。可是怎么打开?她又不可能请卢子墨的母亲教她,这案子得保密,毕竟是欺君之罪呀。
在古代,或许没有比这个更大的罪了。犯了此罪一旦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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