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宏生颤抖着双手看完这封信的时候,他出了一声愤怒的哆嗦,“轰”的一下,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檀香木桌之上,“咔嚓”的声,这张坚若金铁的檀香木竟然被他一掌击出了一道长长的裂痕。
“生儿,到底何事,你竟然如此失态。”
黑老者哼了一声,对于自己的儿子如此失态大为不满。
“父亲,那小子实在是可恶之至,不将他碎尸万段,我绝对咽不下这一口气!”
朱宏生将手中的信一扬,手中的信平平的飞到黑老者身前,后力不续,掉了下来。
黑老者手一伸,正好将信接住,他冷静的将信端平,心中对于儿子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这封信不用看也能够猜得出七七八八,非是那叫樊尘的小儿寄来的一封求和信,其中或许有些矜持之语,可是总体的意思,想必也是怕了自己几大家族。
当他的眼光刚刚开始瞟上信的时候,嘴角还带着冷笑,可是看了几秒钟之后,冷笑一下僵住,眼角肌肉不住跳动,眼中的怒意似乎变成了跳动的火焰。
“啊。。。气死我也,我要杀了这小子!”
黑老者的表现比朱宏生不如,右手往下一拍,“嘭”的一声,整张檀香木桌在他这一拍之下,竟然塌了下来。
“到底所为何事,你们俩父子一个比一个不如,亏你还说生儿呢!”
白老者把手一抬,飘落在地的信就到了他的手中,当他冷着脸看完之后,面色铁青,将信一扔道:“哼,知小儿欺人太甚,你们都看看吧,看看这一次,咱们的文儿给咱们惹出什么娄子出来了。”
当所有人都看完这封信之后,所有人都一面色铁青,一双手捏得“咔咔”直响。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我堂堂五大家族,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儿玩弄如股掌之间,竟敢放狂言说三月之内不能动他,否则文儿必死,耻辱啊耻辱,朱宏生啊朱宏生,你倒是教了一个好儿子,竟给家族惹出了这等耻辱的祸事!”
朱宏生大伯一头白风自动,分明是被气到了极点的表现。
“可恶的是,他竟然还拿其它家族之人来压我们,说谁敢先动手,他就让其余四家被他禁住之人先死,太可恶了,这简直是可恶至极啊,分明是把我们推向其它四家的对立面啊。”
他的脸色本如婴儿般嫩白,可是现在气血上涌,面色红如关公,恐怖比。
其余之人面面相觑,对于樊尘信中提及的内容,也是咬牙切齿,却又徒呼奈何。
樊尘这一招可谓是阴毒至极。
五大家族之人全部被震慑住了。
他并没有直接威胁每一家接信的家族,而是以一种平淡比的口气在叙述一件事实,就是三个月之内,如果没人来动他以及与他相差之人,那么朱文等人的禁制自解。
哪一家敢违背他的意思,抢先动手,那么在他一念之下,就可让其余四人生尽折磨而死,正如一个月前朱文等人受到的折磨一般。
如此一来,抢先动手的一家,就成了直接杀害其它四人的凶手,被他推到了另外四大家族的对立面。
并且他还说了,如果谁不相信,他非常欢迎大家前来一试。
想到五人一个月前的凄惨之状,费尽了家族心思也以得解,如此一来,谁还敢动?
如是乎,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之中,五大家族是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并且还随时留意着其它家族的动向,万一有哪家想不开,为了家族的面子而舍弃家族子弟,那么就得搭上他们了。
三天时间一过,樊尘四人又开始走出孤儿院,继续出没于地下之城的生死格斗场之中。
“小尘,你说这些家族能忍得住这口气吗?万一他们要对付咱们孤儿院,我们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保全所有的兄弟姐妹啊。”
叶圣脸色虽然冷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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