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别给我而且了。你们大伙都听到了吧,阿落虽然当时没打掉我的孩子,那是我跑得快,她心里其实就是这般想的。”说着,她抱着才显怀一点的肚子,忍不住嚎叫道:“我好不容易怀上这个孩子,若是没了,程家指不定就得把我赶回家了。都是姐妹,她怎么就这么狠心!”
“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穆七郎下了定论,“圣人有云,稚子无辜。她怎能对未出世的孩子下手,她这心根本就是黑的,我羞于其为血亲。”
李凤瞪大了眼,“不行,明天我就得去找她麻烦去。有这样诅咒人的吗?”
如此,一家人最后一锤定音,这十两银钱由穆四郎出,以外的都由穆凌落出,明日一早来寻穆凌落索要。
穆四郎夫妇回来时,已然是深夜。两人浑身疲惫,家里的事根本容不得他们反驳有言,他们从头到尾就像个牵线木偶。
等他们推开门进来时,原本以为穆凌落他们都已然休息了,没想到穆凌落和宿梓墨居然坐在庭院里等他们。
穆凌落与宿梓墨本在喁喁私语,见得他们归来,不禁笑道:“四叔,四婶,你们回来了。今晚上辛苦了,来先坐下,我给你们准备些安神凉茶,等会喝了去睡觉,肯定一夜安眠。”
穆四郎夫妇在椅子上坐下,端着凉茶喝下,觉得心口的焦躁也去了不少。
穆凌落笑问道:“最后讨论得结果如何了?”
穆四郎叹了口气,据实以告,“十两银子,最近你给我的工钱我都攒着没花,倒是刚好给过去。只是,让你们出九十两未免……”
穆凌落拨弄下手指,淡淡笑道:“四叔,大伯和三叔都不肯出,怎生您就得出呢?他们的确没分家,但是他们是三家合伙,按理说总归是要出得比您多的。上次您也看到了,他们可是从我这拿走了二十两,这钱总归不会被花掉,肯定是攒着给七叔读书了。只是,他们都奸猾,不肯交出来。”
顿了顿,她看向紧蹙眉头的穆四郎,“四叔,我知道您心地最好,重情重义。若是七叔真如他所言般的辛苦上进,那这钱咱们也是出得心服口服的。”
穆四郎怔了怔,听出穆凌落话中有话,不解道:“阿落此话怎讲?”
宿梓墨默默把纸条递了过来,穆凌落打开那张飞鸽传书,向穆四郎展示,因穆四郎不识字,她特地念了遍。
这是宿梓墨让人去调查得来的,他手下的人办事效率很高,早就把穆家人的底子都给摸了个干净。
其中这一直不曾出现过的穆七郎自然也在其列,只是以前他没出现,也没把主意打到穆凌落身上,宿梓墨自然也就没把他的底子翻出来。
现在,既他敢打穆凌落的坏主意,宿梓墨表示,他是一点也不会留情的。
穆四郎听完这纸条上所言,不由震惊当场,讷讷道:“不,这、这不可能吧!七郎,七郎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