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闹得比较大的事件,一个品学兼优、在老师和同学口中被成为‘完美’的大学生,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并且还特别从容地让周围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跟着自己出国交流去了。就算被抓住,也是当事人和自己舅舅说他俩回来过年,然后他舅舅在火车站没有接到人,暴露的。”郑怀安像讲故事一样给姬小冉讲述着命案,“这基本上算是当事人自个儿想让这事暴露出来。要不然,毁尸灭迹,找个理由说她妈客死异乡,完全不会被人发现。”
“人本来就是对不同的人展现自己不同的一面,我们作为韩律师的同事,又怎么清楚他在家里是个什么状态?”
姬小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可还是有些不死心,“暴力倾向这种东西,真的能够完全隐藏么?”
“小丫头,知道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郑怀安也是自问自答,“人不是不想像动物那样随心所欲,而是道德和法律让他选择压抑自己的欲望。所以一个人只要他心中道德和法律的枷锁还有效,他就能够完全隐藏自己的原始冲动。”
“所以韩律师的家属是说了什么?被家暴了要分手?”
周宪看了一眼姬小冉,然后点了点头,简单向她描述了一下关于人家小女朋友说的韩经年对她的养成计划、暴力倾向以及控制欲。但他同样也简单提了一下女孩的一些小问题,比如曾经的偷窃。
“你们这可以呀,调查能力还挺强。”郑怀安有些意外,“老五你真的不应该去学什么材料。”
“不去学材料也不会学法律的。”周宪习惯性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姐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郑怀安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你描述的这个,如果是真的,由于两人仅是情侣关系,所以不再婚姻法的范围。依据刑法规定,致人轻伤,故意伤害罪,三年以下。不过我觉得,韩经年一个学法的,应该不至于知法犯法。”
“难道不是应该由于非常熟悉法律,所以也很清楚如何躲避责任么?”
“你这说法也很有道理。”郑怀安直接给两个小朋友摆法律法规,“但根据你们的说法,在当事人年满十八岁之前,是当事人自己自愿住到韩律师家里去的,而且俩人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而十八岁之后也是在当时人自愿的情况下进行的。所以无论是刑法的第二百三十六条还是二百三十七条都不构成。最有可能涉及的就是第二百三十八条了,非法拘禁。可人家女孩子能够正常上下学,并且还能跑到你们那儿去控诉,我个人觉得应该也没有被拘禁。”
“所以我觉得就如你说的,关键点其实就是‘勾搭男人’是怎么回事?”郑怀安看姬小冉明显一副被自己绕晕了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们如果真的非管这闲事不可,不如去那女孩的学校打听看看。”
“不过出于对同事的信任,我还觉得,韩律师挺无辜的。”
姬小冉抓了抓脑袋:或许在家暴这事上是无辜的,但养成这个事是铁板钉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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