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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无人做出动作。
为首的守卫队队长,面对近在咫尺的他,没有如同见到敌人那般的仇视感,也没有主动冒犯的心思。
一双目光,就这么万般复杂的盯着夏添。
有敬佩,有尊重,更多的感觉,就像见到了毕生唯一偶像后的紧张不安。
“刘贺,我命令你拿下这个人,你还愣着做什么?”钱斯瞧见现场安静如水,连忙下达第二道指令。
本名刘贺的守卫队队长,纹丝不动,面对钱斯的命令,充耳不闻!
夏添顺势抬起头,眸光打量向钱斯,就此一眼,迅速别过,而后平平无奇的注视着梁宽。
许久,夏添感慨道:“你比当年,老了不少,果真是岁月不饶人。”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副监理长?跟着老上司一起赴宴,当初夏某也在,可惜没时间打招呼。”
这句话。
形同一道惊雷,击穿梁宽内心。
梁宽怔怔凝视着夏添,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如日中天的夏添,竟然还记得,曾经没什么大作为,全程当个陪衬的自己?!
“是,是的呐,都没机会与您说说话。”
梁宽不由得感慨,混迹官场这么多年,唯一位居高位,却始终没什么架子的重臣,貌似只有夏添?
平易近人,多年如此!
“哎。”梁宽忽然觉得有点愧疚,似乎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钱斯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左右回看两眼,意识到,今天缉拿甚至当场宰了夏添,绝对妥妥的大功一件。
只要这件事做成了,往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刘贺,我在命令你拿人,还傻站着做什么?”
钱斯耐不住性格,点指着刘贺的背影,就这么大踏步走下来,只是才走几步,四肢陡然麻木。
一股凉意击穿四肢百骸。
“梁监长,怎么说?”
刘贺蓦然转头,先是无视钱斯,最终满怀期待的看向梁宽,中途一道道目光,布满骐骥,渴望。
梁宽挥手,仅有七字:“遇帅不跪,杀无赦!”
铿锵!
刘贺猛烈按刀,当即单膝跪地:“监督院守卫队长刘贺,叩见夏帅!”
“监督院守卫范维,叩见夏帅。”
“监督院内阁众守卫,叩见夏帅。”
钱斯:“......”
他亲眼目睹,一道道身影,就这么突兀的跪了下来,人人拱手,毕恭毕敬。
直到这一刻,钱斯方才清醒意识到,先前梁宽为什么警告自己,什么人都可以小觑,但万万别小看了夏添。
“监督院总监理长梁宽,叩见夏帅!”
梁宽双手高高扬起,以敬国士之礼,遥遥拜向夏添,他没有跪,但这幅姿态,已经足够分量了。
毕竟,梁宽代表着一整个监督院的权威!
最终,仅有钱斯突兀的,尴尬的站在一众跪地的守卫中心,进退两难。
“你,你们?”钱斯颤抖着手指,还想挣扎。
“遇帅不跪,可先斩后奏,钱斯,你是活腻味了?”刘贺阴沉着眸子,默默抽出腰侧的战刀。
钱斯:“......”
这,这他妈,事情的发展轨迹,怎么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