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一张诱人犯罪的脸,就别怪别人侵犯你了啊。”方小舒直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伏在他身上压着他,他越来越重的呼吸让她面红耳赤,但她却一点都没有退却,手依旧在他的西装裤里摩挲着,隔着那层薄薄的****挑逗着他最敏感的的地方。
滚烫,坚硬,陌生的触感让方小舒的手微微颤抖,可是颤抖的却不止是她的手,薄济川脸色不正常地别开头,抬起手臂挡在眼睛上,这微弱的抗议一点都不足以让人放开他,因为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方小舒的手指一点点扒开他的****,顺着边沿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在经过了一片线条令人热血沸腾的完美小腹之后,方小舒握住了那充斥着激动与渴望的、已经勃/起的地方。
方小舒笑得甜甜地仰起头看着他,虽然他依旧挡着自己的眼睛,但他紧抿的嘴角和咬着的下唇暴露了他此刻的矛盾与反常,修长白皙的颈项上性感的喉结缓缓滑动着,迷人极了。
“你在想什么我可都知道。”方小舒凑到他耳边,一边咬着他的耳垂轻吻着说,“我可是你肚子里的一条蛔虫。”
薄济川猛地拿开手臂看向她,盯着她得意洋洋的漂亮脸颊,她浅浅的酒窝与眼角的痣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有的话一说出来就是自己咬钩了。
“把我的衣服脱了好不好?”方小舒忽然换了表情,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用空着的手拉着他的手去拉她的裙子拉链,她本来在家里就穿得不多,屋里供了暖很暖和,她只穿了一条红裙子,他鬼使神差地就顺着她的意思拉开了她腋下的拉链,于是漂亮的红裙就随着她挣脱的动作落到了沙发下面。
薄济川的目光随着红裙一起落下沙发,方小舒摆正他的脸,微微起身让他看清自己只穿着****的身体,沙哑地问他:“我这样是不是比刚才好看多了?”
薄济川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听她这么问就诚实地点了一下头,他已经有点思考不能了,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是他三十年来所见到的最激烈的一次,他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二十岁。
方小舒双腿夹住他的腰,揽着他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她闭上眼低声道:“抱我到**上去吧。”
“……嗯。”薄济川垂下眉眼不敢看她,听话地抱起她上了楼,她靠在他怀里,好看的眼睛微微阖着,好像刚刚苏醒的精灵一样漂亮。
也许是他此刻的心情美化了她吧,但她真的好看,真好看。完美的身体散发着渴望他垂青的味道,整个人依偎着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他可以为所欲为。好看,真好看。薄济川在心里喃喃自语着。
黑亮的长发如蝶翼般展开在薄济川的**上,柔软的大床上铺着质地微凉的昂贵丝被,方小舒朝上挪了挪,拽着薄济川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薄济川抬眸对上她的眼睛,呼吸错乱,手下毫无章法,但本能让他将领带扯开了些,他有些不能呼吸,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看得出来他很热,而且忍得很难受。
方小舒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有些惊讶地看向了他,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美,别说是薄济川了,估计就算寺庙里的和尚来了都招架不住。
当然,这并没有亵渎的意思,这也许只是薄济川自己****眼里出西施,这只是他心里所想的比方。
薄济川愣了一下,尴尬地把头埋进了方小舒的劲窝,迟疑半晌,喃喃地说了一声:“抱歉,激动了。”
方小舒并没有笑,她只觉得欣慰,觉得自己过去的一切都没有白白付出,她不知道别人付出时需不需要回报,反正她觉得没有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不求回报的往往最后都要得最多。
“没关系。”方小舒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头发,他细碎柔软的黑发她早就想摸了,只是他太高她够不到,也没那个勇气,因为对她来说这个地方是一个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还没有强势到那个地步,所以她现在摸得很享受,不用他帮她她自己都可以高/潮了。
“不过。”方小舒抬起他的头望着他英俊的脸颊,他没什么表情,但耳边有淡淡的红晕,眉头有浅浅的皱痕,于是她低声道,“如果你这次不操/翻我的话,我就会笑你不行了哦。”她红着脸伸手握住他已经很快再次准备好的硬物抵住入口,“进来。”她说。
她轻轻侧首,看着埋在自己劲窝的薄济川,哑着嗓子问:“现在你觉得我们合适了吗?”
薄济川没有很快回答,他抬起头望向她,看进她眼睛里,读到了她眼底的紧张与忐忑。
他抬手轻抚过她的脸颊,清幽的声音带着回味道:“你对我来说,既是问题,也是答案。”
也许他只是迷恋某种热情与欲/望,也许他爱她。
又也许,其实他挺喜欢她的,只不过有时候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