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据传,几乎就要相互结婚。之后那个女人抛弃了你,然后你就自暴自弃,最后被FBI的说明后,来到了汤来、来到了纽大。”
杜公平没有想到苏珊对自己的事情了解还是比较深的,不由于吃惊看着苏珊。虽然杜公平曾经告诉过苏珊,自己在来汤之前是有过女朋友,甚至是快要结婚的那种的。但是那种失恋、自暴自弃等故事情节,杜公平不记得自己曾经告诉过苏珊。
杜公平吃惊地看着苏珊,苏珊却坦然地对杜公平微笑。
苏珊,“我们家是警察世家出身。就像我高中舞会上的前男友,我家人都要查清他家三代的。你说对于你这样一个雷根家独生公主的王子,未来雷根的女婿,我的家人会不会查得一清二楚呢?”
杜公平想想也是释然。杜公平甚至想起苏珊说过她高中舞会男朋友被巡警以没有驾照的原因威胁回家的故事,想想自己也是正常。
当然杜公平也没有任何想隐藏这些故事的想法。
杜公平,“当时我们差点结婚!”
苏珊,“这个我知道!”
杜公平苦笑,“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没有任何理由地离开了我!对了!我忘了,她给了我一个理由。那就是她是风间家的未来家主,我只是平民。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苏珊安慰,“所以我才能幸运地遇上了你!”
杜公平感激,“谢谢!”
杜公平整顿自己之前不稳的心情,再次进入自己今天想说的内容。
杜公平,“我昨夜接到了一封来自东流球的信。”
苏珊,“与她有关?”
杜公平,“是的!或者说,与我和她的一个孩子有关。”
这是一个苏珊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于是苏珊也不由地全面认真了起来。
苏珊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杜公平,等着杜公平的解释。
杜公平,“我们分手时,她曾经说过她应该怀孕了。但是她选择了与我分手,我也以为她选择了不要那个孩子!‘
苏珊依然一句话不说,静静地等着杜公平讲完所有的故事。
杜公平,“我昨夜收到一封信。说是这个小孩死了!23日会在藏马的京洛卫风寺进行一场法事。”
苏珊终于发言,“这个小孩死了?怎么死的?”
杜公平,“信中没有写!我也不知道。”
苏
珊,“法事是什么?”
杜公平,“你可以理解成一场东流球地方特色的葬礼。”
苏珊,“那个小孩多大?”
杜公平心中计算,“如果就是我和她分手中的那个小孩的话,应该不超过3岁。”
苏珊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虔诚的十字架,“小孩是无辜的!你应该回去看她一面!”
杜公平目光直视苏珊,“你和我一起去!”
苏珊摇头,“我不去!说实话,今天的事情对我的冲击很大。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里面的内容。”
杜公平点了点头,“你不会抛弃我吧?”
苏珊破涕为笑,“我对你很重要?”
杜公平认真且严肃,“是的!实际上,我一直希望与你是最最亲密的夫妻,是灵魂伴侣!”
苏珊笑了,“我喜欢你这一句话!灵魂伴侣!我们会努力做到的对吧?”
杜公平点头,“是的!”
苏珊,“那就好!那你就去吧!不要担心我。我会自己调节过来的。”
杜公平,“对不起!”
苏珊,“不要想太多!我既然接受了你,就必须接受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所以至少到现在为止,你在的心目中,依然是完美的!”
杜公平感谢,“谢谢!”
…………………………
在得到了苏珊的理解和支持后,杜公平就选择悄无声息地离开纽市。从纽市国际机场办理了登机手续后,杜公平就只背了一个最简单的背包回到了东流球的京洛国际机场。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一直在这个城市中为杜公平守护着杜公平产业的和子,杜公平也没有惊动。杜公平就从京洛国际机场坐出租车来到了火车站,在这里坐上了驶往藏马市的火车。
杜公平没有选择最为快捷的行程方式,只选择了这种比较慢的行程方式,主要是杜公平并不想叫自己的时间过得太快!就仿佛自己还没有见到自己女儿前,那个可爱的小天使可能还是活着的一样。杜公平希望自己这个心中的梦幻可以存活的时间更长一点。
一直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杜公平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两天根本就没有怎么休息,更不要说是下机后倒一下汤国与这里不同的时差。
二个小时后,藏马市的火车站,杜公平背着一个旅行包,跟着从火车站中涌了的人流,慢慢走出了车站。
这里好像还是儿时里曾经的记忆。站在火车站的高台上远眺这个多年未回的城市、这个火车站。一切都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时间在这里一直是一种停滞的状态,仿佛这么多年过去后,变化的只有自己!
杜公平正在站在火车站前胡乱地遐想、乱想时,一个身着普通的中年人来到了杜公平身后,并打断了杜公平的回忆和思索。
中年人,“先生,您要出租车吗?”
杜公平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然后,他就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根据杜公平的记忆,这应该是黑出租的司机。一些逃避正规出租车应该管理和税务的家伙。曾经,藏马市中风行一时,后来已经慢慢消失。没想到火车站附近,至今还会有他们的存在。看着他现在落魄的样子,杜公平心中感觉是否要劝说一下他,该换一份更有前途的事业了。黑出租在城市公共交通还不完备、个人买车还少的情况下,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但是,现在的藏马早已经过去了这一段黄金时期。也就是火车站附近,只有那些长期不出门的人才被他们得到生意。
背着自己的背包,走到路边,排队走上一辆出租车。司机身着一身类似西服的标准服务服务,热情且亲切。这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看起来很辛苦,但是还是给了客人充满善意的微笑。
司机,“客人,请问你到那里?”
杜公平,“京洛卫风寺。”
司机,“你有朋友或家人?”
这是一种关于你是否家人或朋友在那里正做法的含蓄提问。
杜公平点点头,“是的。”
司机再不说话,开动车辆。
现在并不是什么节目或庆典,所以这样的日子里,一般人这时候去寺庙只能是参加葬礼或婚庆。婚庆的标准时间一般是在晚上,所以杜公平到那里的目的只能是葬礼。只有葬礼不分白天和黑暗,只有葬礼才会一般会持续几天的时间。
杜公平不难理解司机为什么会猜出他参加的是一个葬礼。再加上杜公平疲惫、伤悲的表情,一路上司机都没有选择进行什么发言。但如果是平时,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都是话痨。藏马市的出租车司机,并不一定比别的城市、别的国家的同行战斗力更低。但是这个时候,这个亲切的司机大叔还是关闭了自己好动的嘴巴,将悲伤和伤痛都留给了杜公平。
40分钟之后,出租车停到市郊一个幽静、古朴的寺庙前,杜公平付完钱,走下车。司机给了杜公平一个鼓励的目光后,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