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旁,引得詹姆士立即脸上一阵郁闷。
詹姆士恨恨地看向苏珊,“我相信这绝不是什么偶然!”
郁闷归郁闷,詹姆士依然不得不为自己身边的师傅警长马克,介绍苏珊和杜公平的身份。
詹姆士,“这是我正在上纽大的妹妹苏珊,还有她的未婚夫杜。”
马克,“这没有什么,我刚当学警时,也会有各种亲人找各种借口来看我。”
苏珊得意地看向詹姆士。
苏珊,“你看这位大哥,就比你可爱很多。请问您是?”
马克,“马克,马克·斯坦利,不过大家都叫我马克。”
苏珊,“你好,马克。”
马克,“你好,苏珊!还有杜。”
交流过程中,马克着重看向杜公平,并提出了一个个人问题,“对了,我是不是认识你?”
杜公平还没有亲自回答,詹姆士就抢答了。
詹姆士,“很多人都知识他。3年前的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前一阵的连环自燃恶魔事件,还有刚刚结束的末日邪教事件,他都有参与。”
马克,“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神奇杜?天才的东方小子?”
杜公平无奈点头,“好吧,那就是我。”
马克惊喜出声,“真的吗?”
詹姆士再次抢答,“真的。”
马克,“太好了,今天我来请客!服务生,再来两份套餐。”
马克向服务生布置完他的工作,才转头看向杜公平、苏珊仿佛自己未卜先知一样,“你们应该没有吃午餐吧?”
苏珊,“是的。”
马克拉着杜公平坐到自己的身边。
马克,“听说,你有无与伦比的观察力?”
杜公平谦虚,“我只是一个平常的人。”
马克,“不要谦虚吗!东方人就是这样。一次两次可能是运气,但是在你这里绝对不是运气,而是实力!我们来一起玩一个小游戏吧?一个属侦探的小把戏。”
马克四周观察,很快选定30米外,一对并排坐着的一对白人夫妻。
马克,“你们感觉他们有什么不正常吗?”
詹姆士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好样很正常,他们在一起看报纸。”
马克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那个丈夫,虽然努力地装成看报纸,甚至他的妻子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实际上,他正在看不远2位做瑜伽的美女。”
詹姆士顺着马克和杜公平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那个看报纸的丈夫前方不远的草地上,正有两个一身紧身衣、曲线玲珑的白种美女正用瑜伽的姿势,扭曲着自己完美的身体。
马克鼓掌,“果然这种考验对你这种天才来说,还是太简单了。”
马克目光示意,右方20米外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一对白种男人。
马克,“好吧,说说他们,是什么情况?”
詹姆士无所得地向马克,引起了马克的一阵得意,并把目光投向杜公平。
杜公平无奈,“他的腰间有枪。”
詹姆士立即紧张地就要站起来,被马克制止在座位上。
马克,“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他应该是一名警察。”
马克鼓掌,“还有什么吗?”
杜公平,“你应该认识他。”
马克鼓掌,并开始揭示答案,“肖恩,反毒组的探员,我在警校里足球队的队长!杜公平,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杜公平,“因为他坐到那里之前,和你有一次短暂的眼神接触。我看到了。”
马克看向詹姆士,“你看到了他看到的东西了吗?”
詹姆士神情沮丧的摇了摇头,马克则兴奋地挑起了大拇指。
马克,“果然是天才小子!”
…………………………
推开自己的房门的那一刻,杜公平有些微微一愣。这是人的本能反应,就像你自己出门的时候,家里的摆设大概是什么情况,你依然是十分清楚的一样,杜公平也是这样。而推开门的一刻,杜公平发现自己的家中发生了变化,应该说是变得更干净整洁的了。地板被认真地擦拭过,还有所有的桌椅。然后,杜公平就看到正乖乖地趴到一边地毯上的铃木砂羽姑妈,德兰女士。德兰正由于杜公平的进入,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立了起来。
杜公平环视四周,然后看向德兰,“是你干的吗?德兰女士,是你干得吗?”
德兰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重新爬回到地上,像狗一样。然后进室的杜公平,发现自己丢到洗衣机中的衣服都已经被洗完,一件一件地挂在阳台上。杜公平看向地上爬着的德兰,她的眼中依然仿佛没有任何的神彩。
杜公平想了想,走到德兰的面前,目光直视着她。
杜公平,“为我倒一杯水好吗?红茶。”
然后,德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卫生间清洗了双手,然后打开饮水机,不一会儿,就为杜公平送来一杯热汽腾腾的红茶。杜公平接过红茶,目光直盯着德兰的双眼。那双眼睛依然仿佛失去了灵魂,是那样的空洞。
杜公平,“谢谢!晚饭,我们准备茶泡饭好吗?3人份的,苏珊会过来。”
然后,德兰就像被注入了程序的机器,再次开始忙碌起来。一直忙碌到苏珊来到这间房间。
苏珊惊奇地看着到处不断忙碌的德兰,“她……好了?”
杜公平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好。但是仿佛是本能一样,做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没有问题。但是交流、沟通还是不行。”
苏珊,“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可能是一个好消息,我想过一段时间,看她是否会恢复一些。”
苏珊,“会好吗?”
杜公平,“不知道。我之前和斯潘塞联系了一下,他的解释是这种针对脑部组织的切除手术是物理的切除,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唯一的解释是德兰女士是一个有50岁年龄的成年人,长常的独居生活使她已经有了许多生活习惯的本能。虽然她的智商下降了,但主要受影响的是她的感情、学习能力等。可能本来已经有的生活能力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苏珊,“是这样的吗?”
杜公平,“我又问的纽大的医学教授,他的解释与斯潘塞的基本相同。从历史上看,脑部进行过切除手术的,从来没有过恢复如初的情况。德兰女士现在的行为,只可能是以前某种固定生活习惯造成的身体上的本能。理由上不可能存在恢复的情况,但可以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
苏珊,“你准备怎么做?”
杜公平,“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反正我这里也没有事情。”
苏珊,“就算在德兰身上会产生某种奇迹,但在铃的身边并不一定。”
杜公平,“我知道。所以我谁也没有告诉。”
苏珊,“好吧,我们晚上吃什么?”
杜公平诡异微笑,“一个坏消息是,我们晚上计划的法式餐厅我们不能去了!一个好消息是,我这里准备了非常地道的东流球料理!”
杜公平看着一旁呆立的德兰。
杜公平,“麻烦你了,德兰。”
立即旁边的德兰有如得到命令的机器一般,开始工作了起来,一会儿,两碗东流球茶泡饭被送了上来,接着是一些东流球式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