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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警察与农民对峙的农场木栅栏前,那个山羊胡子男正依然与老伍德对峙着。虽然这些骑着马来的野蛮乡警已经表达了他们明确无误的敌意,但是这边的农民并不怎么害怕。这些农民再次一一将自己明显不是什么成人玩具的长枪架到木栅栏上,展示他们的实力和勇气。
山羊胡子男狠狠地盯着老伍德。在这种敌我矛盾冲突开始不断加级的时候,这个山羊胡子男依然没有放弃进行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来有效避免事态升级的想法和努力。
山羊胡子男,“……我们是合法的,我们有这里的土地证和相关手续,我们也按时交税,从不迟延或偷露,你们没有任何理由对我们进行搜查。”
山羊胡子男一字一句地说着可能打赢所有法厅官司的强大证词,但是对面的老伍德依然固执且傲慢。
老伍德,“不,我们有理由!”
老伍德骄傲地看着他。
老伍德,“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邪教!更没有过邪教徒!从来……从来……没有过!所以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要不你们让我们搜查,来证明你们不是那些该死的家伙。要不,你们现在就从这里滚蛋,这里不喜欢你们!不要给我们解释太多,我们不是北方佬,我们是南部佬,这里是广袤无人的大地!在这块大地上,发生任何意外都很正常!”
山羊胡子男,“我们不是邪教徒。”
老伍德,“那就叫我们进来。”
山羊胡子男,“如果我们拒绝呢?”
老伍德,“那么我们将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
山羊胡子男,“你这是一种威胁吗?”
老伍德,“这看你是怎么理解,我个人认为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山羊胡子男,“谢谢你们的提醒,但是我们依然还是要拒绝。”
老伍德,“那真是一种遗憾。”
山羊胡子男,“那么你们要攻进来吗?”
老伍德,“不会,因为我们是警察。”
山羊胡子男,“那就好,我们拒绝。”
老伍德,“这真是一种遗憾。”
老伍德拔马返回,山羊胡子男也返回到木栅栏里。在木栅栏这边男人们的注视下,老伍德回到了那些野蛮骑警之中,然后……
然后,这些围在这里的骑警开始慢慢散去、离去,消失在那片厚厚小树林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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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骑警队伍中的老伍德立即被几个与他同样是乡巴佬的老男人围了上来。这是一群与着老伍德同样傲慢、同样骄傲的老警长,他们的身边都跟着一个或几个同样乡巴佬的野蛮骑警。就像是一个部落头人聚会一样,大家骑车聚在了一起。
这个老男人,“什么情况?”
老伍德脸色生冷,“他们拒绝了。”
几人老男人,“看来是真的了。”
老伍德,“看来是真的了!通知杰克他们可以开始了。真当南方是他们想来就来、想玩就玩、想走就走的地方!”
有人善意的提醒,“如果是杰克,可能会闹出人命的。”
当然这种善意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一种开玩笑,因为说话的人本身就不断用舌头添着牙齿,露出嗜血的表情。
有人兴奋的大笑,“哈哈……哈哈……,这种事情不可能不闹出人命的。不闹出人命,就不好玩……”
有人还是善良值比高的人,所以还是表现出足够的担心,“不会闹出事来吧。”
大家众多纷云,老伍德发出自己部落联盟领袖般的声音。
老伍德,“还是以前那句话,想参与的,就一齐玩;不想参与的,现在依然可离开。”
第一个警长,“哈哈,这么好玩的事情多少年都没有了,不管怎么的,我一定要参加的。”
第二个警长,“去年闹流浪汉杀人事件!今年又闹邪教事件!再不弄点事出来,南方真就成了各路鬼怪妖神集聚的地方了!这事不搞,要搞就要搞大的!越大越好,省得什么人都以前这里真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想怎么玩怎么玩的地方了!”
第三个警长,“要搞就要搞大!这句话我喜欢!哈哈,说的好。”
第四个警长,“我没问题,同进退。”
第五个警长,“我一样。”
……
第一个警长,“好了,大家的意见都一样了,下一步怎么搞?”
老伍德,“先退下来,但是依然要盯死这些人,不要叫他们跑了。然后,叫杰克他们马点动手。”
第二个警长,“明白!我们可以给杰克他们点支持吗?”
老伍德,“自己看着办!别叫人找出来尾巴就行。”
第二个警长,“极棒!”
骑着马的乡巴佬警察们开始慢慢骑着马退去,退入到厚厚的小树林之中,仿佛消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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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这边,布满人和长枪的木制栅栏旁边,这里的几个组长级男人也围上了那个山羊胡子男。
第一个组长充满担心,“怎么样?”
山羊胡子男直言不讳,“不好办!这些南方的蛮警,并不会像北方的警察那样守规则,他们一定会闹事来的。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山羊胡子男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仿佛正有一声巨大的石头压上他的心上。作为一定级别的中高级人员存在的他,今天刚刚得到纽市那里出现了一些苗头不好的消息,这里立马就被他们一向看不起的乡巴佬乡警给围了起来。汤国从来都不是一个完全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国家。纽市所属的纽市州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州,而且还是两个风俗和文化根本不同的两个州。正常的情况,那里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一般都难影响到这里。而且组织做事十分小心和严谨,所有事情都有专人把关收尾,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意外。更不要说,从纽市查到了这里。
这一定是一个意外,只是这些乡巴佬的野蛮警察对非本地居民的一种习惯性骚扰和排挤。他们当初来到这个土地上,建立这个农场时就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些野蛮的乡警和土地野蛮的居民都是一样十分排外的!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上次发生的骚扰和排挤事件,是怎么解决的呢?
山羊胡子男头脑不断闪动着各种如何贿赂当地警长和官员的事情,开始慢慢放事情的警报程度从红调到橙,从橙调到黄。
只是山羊胡子男已经十分淡定,但是他下面的基层骨干人员中依然有着强烈不安人的存在。
一个强烈不安的人,“他们怎么发现这里的?我们并不与当进行过什么接触。”
又一个强烈不安的人,“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要怀疑,他们一定还是能够找出线索的,他们是地头蛇,之前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没有注意。这次事件后,估计这里,我们只能放弃。”
一个没那么强烈不安的人,“一定要放弃吗?就算放他们进来,他们也不一直能找到什么。这里我们已经经营了多年,各种设施已经齐全,如果重新搞,又要几年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有合适的地方。”
一个还算淡定的人,“就是,我们这里的一切都合法的手续。”
一个悲观的人,“南方佬和北方佬并不一样,他们执行法律的标准也很大。你们看着吧,不用到明天,这里就会出事。大家赶快处理一下能处理的手脚吧。不要存万一的侥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