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平看到问题的方面,再次向着学术讨论的方向在滑,马上打断,“多个的灵魂的话,可能会出现鬼神事件吗?是一个神,还是多个神?”
恒实僧如同一个脾气最好的老师一样,没有生气,反而耐心授课,“你的想法太狭隘了!多个不同灵魂,为什么不可以是同一个神呢?传说佛祖在千万念头在这个世间,这千万个念头为什么不可能是千万个灵魂呢?”
杜公平,“念头?灵魂?”
恒实僧微笑地仿佛等杜公平自悟,“一花一世界,一念一灵魂。当一个花可以覆盖整个世界的话,那这个花为什么不可以是整个世界呢?当一个念头可以存在的足够久的话,它为什么不是一个复杂的灵魂呢?”
神学果然是最最复杂的学术,杜公平决定不能再跟恒实僧进行这种灵魂学上的讨论,而决定马上进入主题。
杜公平,“京洛有这样的鬼神吗?东流球有这样的鬼神吗?”
恒实僧点头,“当然!很多宗教都认为灵魂是人由凡人变成神灵的关键。比如有一种想法认为,如果人可以将天魂、地魂、人魂全部砍掉,只留下代表美丽花朵的灵魂,而这个灵魂又可以不依托三魂而生存的话,那这个人就是神灵。还有一种想法认为,灵魂是造成人死亡的根本原因,只要可以将灵魂花朵的某一瞬间固定下来,人就可以长生不死。还有一种想法认为,灵魂不同时间阶段的花朵代表着某种力量,只要可以把这种力量掌握,人就可以从凡人升为神人。”
杜公平再次郁闷,“大师,我是问京洛和东流球这些年有这样的鬼神事情吗?”
恒实僧态度严肃起来,“这种事情一般是不对外公平的。”
杜公平实话实说,“我只想知道我这件事情,是不是鬼神事件?”
恒实僧想了想,“十三年前,京洛曾经发生过一起鬼神事件。其实上是一个中洲的古神,想要在这里再次复活的事件。但是由蛇姬宫的介入,这个家伙并没有成功成神。根据这个古神的教义,它是由9个不同神职的灵魂而汇集的神灵。”
杜公平吃惊,“神……复活?神会死吗?”
恒实僧,“当然!神会死亡、会诞生、会复活。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为一种特殊的生物,它也有着自己的生命规律。”
杜公平更加吃惊,“还会诞生?”
恒实僧,“当然!我不是正在为成为一个神佛而努力?”
杜公平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恒实僧接着又说,“前几年,邻国北台城就发生了一起,由人升神的事件。根据他的成神道路,他需要选择出来5种代表不同罪恶的尸魁,也就是代表5种罪恶的人。他去杀他们,就可以完成自己的成神之路。”
杜公平,“这是什么理论?”
恒实僧摇头,“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每一个人有自己的缘法。我的道路不在那里,就更加不清楚了。但是那个人拥说真的成神了。”
杜公平不能相信,“他成神了?”
恒实僧点头,“是的!他成神了。所以这个世界并不代表进入到现代文明,某些古老的东西都会消失。”
杜公平开始认真起来,“那京洛这一次呢 ?十三年前的那一次呢?”
恒实僧,“他没有成功,但也没有失败。听说他成神的一个契机,被一个古老敌对势力的人偷盗出来,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卡在人和神之间的那一步。”
杜公平,“他是谁?”
恒实僧摇头,“我不知道。因为他现在是人与神之间的那一步,他可能具有非比常人的某种能力,但是他的肉身也会非常的弱小,甚至可以被人杀死。所以他是不会叫任何人知道他是谁的。”
杜公平,“他可以通过灵魂来控制别人死活吗?”
恒实僧,“当然!他可以通过灵魂来控制别人的死话。其实这个世界上很多教派都认为,控制灵魂,就可以操纵人的生死。比如现代心理学其实也是这样的一种思路。通过逐步地操控你灵魂花朵上一个个花瓣,最后就可以整体掌握整朵花朵。”
杜公平再次纠正说话的方向,“大师,您能给我这件事情的什么消息?”
恒实僧,“实话实说,这起事件可以说是日照宫和蛇姬宫的一次联合行动,大家都不喜欢属于地球上别的地方的神来这里来抢地盘,所以就安排了一个人,把那个成神之钥给偷盗了出来。据说那个抢到那个半神成神关键的家伙,最后逃到藏马的。那个时候可是有很多有着非份之想的人来到藏马……”
…………………………
十三年前的一天。
藏马郊外的一片小树林中,一个手脚都被人砍断的人正被一个无比愤怒的人按在树上。
这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长袍中的人,正发出愤怒的声音,“我们的圣物呢!你把它藏在了什么
地方?”
手脚俱断的男人口中吐血地狂笑,“苏格尔的混蛋!我是不可能它交还给你们的!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找!”
一根有着长长指甲的手指剌入这个男人的左眼,然后一个长条形的眼球被它挑了出来。放到这个受刑男的面前,一下给握成一团肉泥。
黑袍人,“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我是你,我会快快交待东西被藏到那里。这样你还可以少受点罪!”
手脚俱断的男人依然狂笑,“我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当然就不怕死亡和折磨。说实话,你当初不是最信任我的吗?从来没有想过已经被灵魂控制的我,会做下现在这样的事情呢?我的祭祀大人!哈哈……哈哈……”
黑袍人愤怒地用手中小刀将一块拇指大小的肉从这个人的胸前剃下,“混蛋!你会为你的所做付出代价的!”
手脚俱断的男人再不回答,只是开始用一种异域的语言开始不断默诵某种教派的咒语,仿佛痛苦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挣扎,反而是他奉献给自己神灵的特殊礼物。
黑袍人更加愤怒,小刀飞舞,一个人类的耳朵飞出。
……
城市一个刚刚施工完毕的路面之下,一个类似火焰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那里。一个又一个的人经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经过,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它在那里。
…………………………
“不能忘!”
“就算死,也不能忘!”
……
黑夜之中,车辆行驶在返回京洛的道路上。杜公平霍地惊醒,他坐直身子,窗外的黑色和清冷的月光仿佛在告诉他,时间离天亮还早。
又是这个梦!
杜公平整理着自己的大脑,又是这个一直缠绕自己很久的梦,这一次仿佛更加地清晰。
自从杜公平与恒实僧进行了请教之后,杜公平头脑中的疑问不仅没少,反而更多。恒实僧的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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