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真的回不去家了,真的要在这个地方被暴君囚禁,成为他万千女人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和一群女人整天吵嘴打架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要回家。
我急得大骂起来:“你这个流氓,色狼,无耻的臭男人,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咒死你全家!!”
我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一堆脏话,噼里啪啦就说出了口,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似的。
其实我平时不骂人的。不过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到这个时候,还讲什么文明公德呀。
暴君听到我这样骂他,脸色又不好了。
迈着大步抱着我走到床边,他用力把我扔到床上。
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十分柔软,但他用的力气实在,还是把我摔得好疼好疼。
我的胳膊被扭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疼得我差点哭出来。
但是我努力忍了忍,还是把眼泪硬生生憋回去了。
我才不要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跟前流眼泪。
我的眼泪是留给蒋澈的。
如果我在蒋澈跟前哭,他肯定会温柔的抱着我安慰吧。
而眼前这个暴君,他又坏又邪恶,比我的蒋澈差远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被扭到的手臂,狠狠的瞪着暴君。
“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这种恶狠狠的话,我也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就说出来了。
真是个吃人的地方啊,在这里不由自主就学会了骂人、咒人,“杀”这个字,也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
暴君轻描淡写看了看我捂着的胳膊,板着脸说:“摔你,是让你记住,宫里不是乱说话的地方,更别说乱骂人。”
他说的那样冰冷生硬,高傲的跟我宣告着他的歪理。5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