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人。
所有人都在努力的用自己的血肉之“手”来冲击眼前的“敌人”。换来的是疼痛,更加疼痛,钻心的疼痛。苍蝇十分悠闲的在我们当中穿堂过市,走到马文华身边很是绅士的微笑着说“放弃劈砖了?这样可不好”。马文华抬起头看着他恨恨的吐出两个字“我背。”“忘了告诉你们了,这次是第一次我放宽只颁发给你们十块砖。
下一次就是十五块,再下一次就是二十块,以此类推。直到你们能劈开一块才可终止加码。当然了,要是你们在这第一次就打开一块的话以后每次就是十块,不过下一次要是还劈不开的话还会涨到十五块。要是你们一直都劈不开的话连续五次呢,就等于是淘汰。明白了吗?”苍蝇的话不再是嗡嗡,而是悬在我们心中的一柄尚方宝剑,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危险。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就在所有人都在考虑是不是可以继续的时候,“啊!”场中传来的一声痛苦的惨叫声。随着惨叫声的响起我们看到了大嘴,不,是大嘴拳头下被撞成两半的砖头,以及他拳头上鲜血淋漓的惨状。
真的要这样吗,真的只有这样才可以留下来吗。我无数次问自己,我拿起自己的拳头,用左手摸了摸,虽然粗糙了些,可是这并不是理智的选择,如果现在就流血,怕是得不偿失。这是下下之选。
应该还有更好的选择。还有更好的选择。老不死的看着我,我看着孙华青,孙华青看着王文新,王文新看着朱天羽,就在所有人左右为难的时候,只听“嗨”的一声呐喊声伴随着脆响,石志东的砖开了。“你们快看,我的砖被我给劈开了,挑颜色不要太深的砖劈,用手掌的肉厚部分,憋住气之后再劈。”他说的有点激动。但是他兵不血刃,他做到了。大嘴一脸的后悔,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拳头,有些悔不当初。
一下、两下、三下……原本就疼痛的手掌,渐渐的被疼痛淹没。换来的,是不能停下来的坚持。只要有人可以做到,我就可以完成。这是所有还在坚持的人心**同的心声。“我也可以,我也能做到!我可以,我能做到!我日他娘,能死是咋地,干死你,干死你……”手掌一次次亲密接触着的“敌人”在我们有限的时间里终于有了开始松动的迹象。
马文华的砖第二个开了,他没有继续停下来,而是把心中的满腔愤怒都发泄到“敌人”身上。在第一块砖被干掉之后,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以更快更狠更粗鲁的方式对着“敌人”凶猛开火。是怒火,男人应有的怒火。在特定的场合里激发斗志所必须的导火索。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公平,这个世界并不是努力了,坚持了就会有好的结果和你想要达成的目的。但是不努力,不坚持的话,就会一无所有。这就是现实,铁铮铮的,没有感情,没有色彩。
“时间到!”苍蝇的话让所有人回到了现实。停止了痛打自己的举动。还有十三个没有完成,这就意味着还有十三个在下次跑十公里的时候要多加五块了。这其中有我,还有老不死的。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都摇了摇头笑了。看来是有点老了。对自己狠不下心来。也可能我们没有用尽全力。而是为了接下来的十公里吧。
石志东和马文华分别干掉两个“敌人”,多数队员干掉一个“敌人”,剩下的——零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