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一根头发。本王会让他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让尚书府上下的人无不周身一颤,如同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才回来似的。
“是!下官谨遵教诲,谨遵……教诲。”
景尚疏更是吓得声音嘶哑,颤抖。
“滚!”
君澜风拂袖转身,搓揉了下眉心。独自步入房间,静静的陪着景月儿。
一夜无话。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过梨树,映射在屋内。景月儿朦胧的睁开双眼觉得有些乏力。榻前,美男半支着身子。乌发时不时的落下一缕,更显风情。她似乎只要看一眼,便觉得移不开视线。
更令人疑惑的是,他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自然的散发出一种特异的君子兰香味。清雅之中,总是有一种艳丽者也无法比拟的魅惑。他身上从不多加任何修饰,仿佛加了一点。都是亵渎!
景月儿笑了笑,用手描绘着他的轮廓,霸道的宣示:“我醒了!”
“恩”
君澜风淡淡的应了一声,眉睫微微蹙了蹙。
“混蛋君澜风,我说我醒了。你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啊?”景月儿咬牙切齿,凤眸挑衅的盯着君澜风。
狭长的凤眸颤了颤,君澜风悠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气得两腮鼓鼓的女人,忍不住笑了笑:“月儿,骂人都这么有力气了。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人伺候了。”
“你。”
景月儿只觉喉间含着一口老血,恨不得喷死这臭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你?”
景月儿扬眉,心中盘算着。若这男人敢说要她伺候,她一定掐死这男人。
“也不用,你笨手笨脚的。伤到了本王又得没日没夜的待在你身边。这样吃亏的反倒是本王。”君澜风自顾自的理了理衣袖,继续调侃着眼前这小女人。
景月儿要不是因为躺着,怕是又得晕过去第二次,翻了个白眼:“老大,你赢了。求赐死!”
“你不好好保护自己,让本王担惊受怕。杀了你便宜你了,本王要留着慢慢收拾你。”
他拂袖起身,打开房门不久之后又端着什么东西走进来。景月儿闻到什么味道之后立马兴奋起来,很没志气的爬起来。
“我当是还要生会儿气,没想到这么快就爬起来了。”君澜风将东西放在桌上,生涩的端起碗抬步走过来:“我好像听到小馋猫的肚子在叫了。”
“废话,赶紧给我。”
景月儿迫不及待的起身,想着将君澜风手里的东西抢过来。那碗在他手里微微向下一滑,景月儿便落了个空。景月儿不服气的再次去夺,而每一次都落空。
“翠儿呢?我要翠儿伺候我!”景月儿忽然很不满这个死男人待在她房间,太特妈会欺负人了。
“陪三姨娘去寺庙烧香去了。”
君澜风一边用勺子吹动着手中的东西,一边做出很香自己很想一口就吃尽的模样。气得景月儿嘟着嘴唇,丫的,如果她打得过这个男人一定把那药打翻在地上谁也别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