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在大殿之上出了什么意外,怕是以后扰荡之名再难消除。从此,不光她是废物。还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这背后用心险恶的人,怕是用脚趾想也知道。
好姐姐,当真是好姐姐啊!
“三小姐。”侍女故作镇静。
景月儿转身,拂袖离去:“衣服放下,人滚蛋。”
侍女目中含恨,却不得不离去。等到景月儿将人全部驱散之后,独自躺在靠椅上百无聊赖的吃着果实。
目光却没忘记盯在那衣服上,从袖中取出一瓶解毒丸。正欲将衣衫上的毒清去,窗外传来一阵凉风。
“先别动!”
比那风更加清晰的声音传过来,转过身却只见一袭紫衣翩然而来。随之,便是那淡淡的君子兰。君澜风,又是这混蛋。
“来干嘛?”
眼睛一瞪,又是那副恨得咬牙的神情。景月儿发现,这男人从头到尾,都特么的在她眼里看不惯。混蛋!这种男人为什么还要老是出现在她面前?
他脚轻轻一划,只见一股强烈的内心袭来。景月儿一个站不稳,竟然直接扑入他的怀内。
而后,却只见那男人一股子温润如玉的笑颜。好像,一切坏事都不是他干的似的。最可恶的是,他的大掌划过她的头发。
满头青丝就那样,散落在他手里。而君澜风只能那样捧着。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的。
“丫头,投怀送抱倒是挺快?”
戏谑的话语响起,便又听到景月儿一阵磨牙霍霍。
“你是不是不满意如今的现状,还想来点激烈的?”君澜风微微蹙了蹙眉,吐气如兰。
景月儿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还埋在他怀里。竟然忘记挣扎。特么的,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特妈的明明是你。”
景月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恨不得弄死这男人。但只见一件衣服丢过来,稳稳的砸在景月儿的头上。拿下来一看,原来与那礼服如出一辙。
君澜风拿起托盘里的那件衣服,将一枚金簪放在托盘内:“自己换上,剩下的事本王来处理。”
“处理什么?”景月儿蹙眉。
“处理你姐姐。”君澜风负手,道了句。
“这太阳明天肯定要从西边出来了,夜卿王,居然会无条件帮我?”景月儿不禁嘲讽,朝廷中,涉及权谋之人。哪一个不是他的棋子。跟这种人谈感情,浪费了那两个字。
“本王是怕你这女人太笨,被别人玩死。他们玩死了,本王玩什么?”
言落,又是一袭清风。仿佛刚才的男人从未存在过那间屋子。
气得景月儿差点七窍升天,靠!君澜风,这个混蛋。只是,那簪子那礼服。为什么君澜风会有?
湖心亭。
远远看着一身景月儿一身大红色礼服走出来,景璃儿松了口气。静静的抿了口茶。
“都准备好了吗?”景璃儿冷冷的问身后的人。
“大小姐,油已经浇好了。等下三小姐走过来,必然会摔进湖中。到时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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