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其腰间的穴位,使精尽数流出。第三种,便是用药物。但长期用药物,身子会更加弱。”
公孙太医有些无语,想了半天忽然回答道:“皇上,其实什么方法对身子都是有伤害的。皇后身子本来就弱,若是长期避孕。怕是!”
“以前在宫内,皇后若是有了身孕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儿。从未有人想过,如何去避孕。所以,微臣对这个研究不多!”他无奈的擦了擦汗。
“那朕问你,你所言的药物控制。男子可否适用?”
君澜风蹙眉,想了想又道:“有没有,朕可以用的。”
“啊?”
公孙太医吓得退了好几步,坐在地上,“皇……皇上……避孕这东西,在平常人家一般都是女子服用。从未有过男子用药的先例。”
“回答。”君澜风没有给他劝解的机会。
“额,这!”公孙太医胡子一抖,望着御书房上一双摄人的眸子,顿时无语,“有!”
龙仪殿,月满星稀,涟漪诈起。
龙仪殿的上方,一个身着明黄色锦绣裙钗的华贵女子居高临下的独自坐在琉璃瓦的上方。下面跪了一地的下人,哀嚎一片。
“娘娘,快下来吧。奴婢求你了。”宫女一边低低的呜咽,一边用手无力的向上,随时准备接可能洛下来的景月儿。
然而,景月儿屈腿抱膝。理了理云袖,依旧望着远方,“你上来陪我一起看月亮。”
“娘娘,别这样。你若是出事,皇上会扒了我们的皮!”说着,眼泪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第一次,面对这些人的哀求无动于衷。依旧坐在琉璃瓦上,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
“下来。”一声厉喝,声线分明。君澜风从暗处走下来,身边跟着不少下人。
“不下来。”景月儿嘟嘴,脑袋撇向一边,不经意间还能听到她不在意的哼了一声。
“我再说一遍,上面很危险。现在就下来。”他柔了柔眉心,又提高了桑音。
“本宫与帝同尊,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景月儿理直气壮的说道。
桂公公面肌一跳,险些没有憋住笑。见君澜风一脸锅底灰,竟是硬生生的憋出内伤。说实话,虽然以传统的观念他的确觉得皇后的做法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但是她反对的话语当真是不失可爱。也难怪了,皇上会将皇后捧在手心。
“丫头,你非要我治你才舒服?”君澜风顿时觉得脸上无光,飞身上去准备将景月儿抓下来。
“君澜风,才第二天。你就不爱我不疼我了。”她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下去。”最后几个字,她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只是话音一落,一向强大的女子竟然是低低的哭出来了。似乎,在发泄着她心里的诸多不满。
然而就是这无声的哭泣是最要命的,饶是一国之君,看到这样也的确是有些无可奈何。他惯性的柔了柔眉心,“月儿,别哭了。”
景月儿未理。
“我错了?”君澜风哀求道,“我收回刚才的话?”
景月儿未理。
君澜风将她抱在怀内,当着诸多宫女太监的面。将景月儿抱进龙仪殿,只是,与刚才的喧闹相比。景月儿此刻的安静倒是让所有人都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