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再无睡意。
“哭什么?”
景月儿坐直身子,望着前方的一名男子。
“我是龙炎国的商人,前不久来这里探望亲戚。手里带着几百两银子,不曾想,莫名其妙的被抓在这里。定了个偷盗之罪,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那男人痛哭流涕,“亲戚也不知道怎么了,怕是家里人这会儿还不知道我已经深陷大牢。”
景月儿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的道:“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哭的,跟个女人似的。”那男人并没有因为她而止住哭声。
整个地牢中空旷,一点声音便可以扩散很远。景月儿最听不惯哭声,而这声音,却总是回荡在她身边。让她心烦意乱。
“好了,你别哭了。我想办法救你出去!”景月儿无奈道。
“可是,你!”
那男人的哭声忽地止住一半,幽魂般的声音终于停了片刻。只是,那双水汪汪眼睛望着景月儿眼神有些疑惑,那模样却也像极了女人。
她不由的叹了口气,“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等下我自会救你出去。”
那男子半信半疑的望着景月儿,许是被她和蔼可亲的神色给惊住了。便也不再哭了,而是打量着景月儿:“听姑娘的口音,好像也是龙炎国的人呢。”
“额!”景月儿一怔,旋即又笑了笑,“的确是龙炎国的人,因为被奸人所害险些丧命。幸得身边这位好心人相救。”
“唉,看来姑娘也是命苦。只是,你又为何会进来?莫非,也是莫名其妙的被那县太爷安了个罪名?”
那男人好奇的问。
“不是!”景月儿无奈的叹息,靠在墙上。
“那是什么?”
那男人不休的问。景月儿却不再答。
“唉,这挽月国的治理当真一般。”那男人不禁摇了摇头。
景月儿不禁好笑,“莫非龙炎国治理很好?”
“那是自然!”那男人忽然因为他生在龙炎国有一丝骄傲,“前二十日之前,皇上大病。之后便一直不曾醒来。我们原本也以为夜卿王乱臣贼子,权倾朝野夺了颜家的天下,却不曾想。澜帝继位顺理成章,继位之后更是推行了一系列的政策。举国上下不到一月的时间,焕然一新。就连我们商人的利润,都比以前改观了很多呢。”
“澜帝?”
景月儿蹙了蹙眉,听到这人的名字。有些不屑。
“对,澜帝!也就是以前百姓的战神,夜卿王。”
那男子说着,心中一直很激动,“澜帝推行的政策,非常迅速。而且有效!我相信若是假以时日,龙炎国在澜帝的带领下。必然创造出一番新的天地。”
景月儿听着,忽觉得周身一阵冷汗。不多久,又穆的笑了:“是啊,国民爱戴,天下安顺。必然,后宫也是佳丽三千了吧!”她婕羽微颤,原本以为自己彻底死心了,却也不曾想,提到的时候依旧有一丝淡淡的隐痛。
“我相信,假以时日。必然是这样的!”那男人笑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佳丽三千,妻妾成群呢。”
她婕羽暮的冰冷,脑海中如过电般的想到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