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刘俊也忍不住吐槽道:“洛儿,咱们是安安分分的渔民。好好打渔就是了!不用这样急功近利。”
景月儿白了他一眼,“我得找到钱给你抓药。我夸下海口,如果不解决掉那笔债。不是让人笑话了?”
“洛儿脸皮薄不要紧,我去求她宽限几日就行了。咱们不做这江湖骗子的勾当。”刘俊笑了笑。
景月儿一头黑线,头顶一群乌鸦“嘎嘎”的飞过。她没有解释,而是又越过了一条街。漫无目的的走着。
“洛儿,你在找什么?”
刘俊望着一直四处张望的景月儿,夕阳西下。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
“我在寻,看天山会不会掉下金子。”
景月儿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左右。
刘俊扶额,追上去:“洛儿,咱们回去吧。”
“若是能找到那种疑难杂症的患者,又恰好没钱治病。我就可以发挥我的长处了。”景月儿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即便是治好了他,我们也拿不到钱啊。何况,你真懂医啊?”
刘俊半信半疑道。
“榆木脑袋,难怪只能做个小渔民。有一种东西叫做炒作,你可以靠着那个人展示你的医术啊。到时候,人家知道你的医术有多厉害了。自然就围上来了。到时候,我一天可以给你赚几百两银子。”
景月儿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刘俊的脑袋。
“可是那要很强大的医术才行,除非你是神医。”刘俊摸摸脑袋,无奈的摇摇头:“洛儿,你才十六岁耶。”
自然,刘俊强调她才十六岁的意思是说。她再怎么也只学了十年医术不到,和人家学了一辈子的怎么比?
景月儿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寻着。直到夜都黑了,两人还在瞎逛。她恨佩服自己的运气,也很佩服老天的安排。竟然找了一天整个街道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她景月儿终是有些心累的靠在一旁已经收摊的墙上。
“洛儿,要不我们回去吧。回去至少还有个窝,这里冷了。”刘俊抖着身子,还把自己的破衣服盖在景月儿身上。
景月儿百无聊赖的望着天空,自从她除了京城之后祸事不断。如今,十五两银子把她困在这里连茅草屋都不敢回去。当然她景月儿也不是怕了那个老妇,只是有很多事不能靠武力解决。若是真的靠武力解决了,刘俊那个家就待不下去了。何况,若是那样就真的回不去了。连累刘俊连个家都没有了。
其实一切,都是从她喝酒引起的。明明不会,却因为恨而选择麻痹自己。而她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伤到自己。那个男人,不会痛心一点。
她如今在这里被人辱骂,那人在哪里?她在凤凰山被人欺负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当一个男人不在乎你的时候,绝对不能用自己来发泄。
“吱吱!”
远处,一匹马车在宽大上道上行驶。那马车精致无双,一看便知是过路的。景月儿自是明白能坐的起那样马车的人。少说也是王孙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