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踏出京都郊外,景月儿便已经开始睡觉。一路颠簸,她的马车上可以随意变换。可以是普通的马车,而将那座位放下便可当作床来睡。易雪坐在榻前一边背书,一边听着景月儿的呼声。
时不时的,为景月儿盖盖被子。一旁的枕头旁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个酒杯,整个马车内酒气弥散。直至很久才淡了些。
那马车咕咚一声停下,景月儿被马车外的哭泣声吵醒。不由的蹙了蹙眉头。
“雪儿,出去看看。是哪个在苦丧啊。”景月儿翻了个身,不耐烦的继续睡。
“是!师父。”
易雪绕过那床,微微掀开帘子。
“师父,我看到几个大胡子叔叔。长得好丑哦。”易雪做了个遮住眼睛的动作。
景月儿抚了抚额,不耐烦的又翻了个身:“别这样说话,长得丑也不是他们的错。”
“徒儿知道,是他爹妈的错。”易雪机灵的笑了笑。
“也不是!”景月儿顿了顿,不耐烦的睁开眼睛:“长得丑不怪他们,毕竟不是他们的错,也不是他们老爹老妈的错。不过出来吓人,尤其是晚上还出来拦路。就是不应该了。”
易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雪儿,我教你的雪碧无影掌呢?”景月儿起身,慵懒的朝着一侧靠着:“让他们滚开,要是拦路太厉害。就伺候他们!”
“是,师父。”
易雪看了一眼景月儿,又一次打开那车帘。这次易雪看了个真真的:“师父,我看见有好多人在哭。好像是被那些丑叔叔欺负了。”
“你看到哪只手欺负别人了?”景月儿懒得睁开眼睛。
易雪又看了一眼,“好像都欺负了。”
“那你替师父把那手全部都砍掉。”她依旧慵懒的靠在榻上。
那些摆着架势准备劫下这个只载着女人的马车,终是忍不住骂道:“臭婆娘,砍我们的手。你要不要摸摸你头上的脑袋还在不在。”
景月儿听那话,当真是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很抱歉,这头还真放着。”
下一瞬,一把刀子直接丢进那马车里。景月儿微微一闪,那刀子直接丢过去丢在车壁之上。景月儿半眯着眸子,望着那车壁之处:“让兄台失望了,你的准手待练。”
那人气得脸色发绿,挽袖子:“臭婆娘,你给劳资滚下来。劳资要跟你一决高下。”
“我徒弟说你长得太丑,我怕污了我的眼睛。”景月儿闭了闭目,气定神闲的说道。
“你长得好看倒是让我看看?”
那男人气的发抖。他长得丑他知道,但因为长得霸气而且这么多年因为有钱女人无数。倒是也没有谁敢说。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忘记了他长得丑了。
“给你看,亵渎了本小姐。”
景月儿笑了笑。一缕秀发垂在榻上,仍在困意中的她没有想过去抚。
“娘的,这婆娘好生傲娇。劳资今个倒要看看,你那张脸到底长得有多金贵。会比我那山寨里的女人还好看。”
那男人气得又挽了挽袖子,直接爬上去掀开帘子。可是奇怪的是,飘飘荡荡的帘子。当真要掀开却费了他的力气,依旧看不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遇到鬼了,遇到鬼了!”
那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