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弘曜收了心思,将盒子放好,写瓜尔佳氏留给他的功课。
曦容回到自己房中根本就没理会弘曜送礼物这几件事,撑着下颚,目光凝视着远处,瓜尔佳氏所谋子自然不会瞒着她,曦容帮着瓜尔佳氏完善计划,曦容嘴角勾起,康熙皇帝...胤禛...将来如何可不是你们说得算了。
“四爷,四爷,十四爷同人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自从志远成了刑部尚书,他已经学会不惹事了,书轩在翰林院同三阿哥编书,书逸在丰台大营练兵,雅尔江阿等正在整顿宗室,遂胤禛已经有小半年没四处领人了,唯有儿子弘曜秉承着拳头是硬道理的份上,虽然经常打群架,但从未麻烦胤禛去领人,他被舒瑶调教的,打到他们不敢诉苦,
所以胤禛听见十四阿哥同人打架,很是惊奇,“同谁打仗?”
“回四爷,是几个奴才不懂事,十四爷教训他们,不过您还是去看看吧,十四爷的脾气不好,奴才担心事情闹大了,同万岁爷不好交代。”
胤禛在户部,十四阿哥在兵部,离得不远,胤禛将茶杯顿在桌上,“就会惹事。”胤禛起赶去了兵部,还没进兵部大堂,听见十四阿哥声音:“瞧不起爷成,瞧不起四哥不成。”
“奴才哪敢看不起四爷?奴才是...”
“你说的话,就是看不起四哥,什么不擅长骑射?四哥在盛京抵抗敌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猫着。”
胤禛心里一热,走进兵部大堂,桌椅板凳都推翻了,茶盏碎了一地,胤祯压住一人狠揍,奴才哪敢同皇子真打?基本上是十四阿哥欺负人。
胤祯一甩辫子,对四周劝架的人说:“你们都闭嘴,不准告诉四哥。”
“老十四。”胤禛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什么不能告诉我?”
胤祯站起身,踢了身下的奴才一脚,“四哥怎么来了?”
再不还手,胤祯额头也被碰青了一块,胤禛冰冷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奴才身上,“你是?”
“奴才年羹尧,拜见四爷。”
那人也顾不得整理衣服,直接跪在胤禛面前,“是奴才没分寸,十四爷教训奴才是应该的,但奴才敢发誓,不敢对四爷不敬。”
年羹尧?胤禛脸绷得更紧了,“你是年羹尧?”
“是奴才。”年羹尧长得仪表堂堂,虽然好武但也曾经中过科举,前两年才走的武职,因此比粗鲁的武将,他多了几分儒雅,本身又是汉军旗,不同于满八旗武将身材魁梧,胡子邋遢的,他多了几分儒将的风采。
在他眸子里胤禛能看出一抹压抑的野心,年羹尧,梦里雍正夺嫡成功的功臣,胤禛看向了十四阿哥,“更我走。”
胤禛扔下发呆的众人,领着十四阿哥悠哉悠哉的离去,年羹尧垂下的眼睑闪过几分不甘心,转瞬拱手对旁边的人说:“各位,各位,今日的事千错万错都是当奴才的错,是奴才活该被十四爷教训,恳请诸位同僚忘记此事。”
年羹尧的父兄都在官场上有一定的地位,不看僧面看佛面,纷纷点头答应了,但是不是在外面说,那就没准了。
年羹尧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挨了胤祯几拳,他同样从兵部衙门里出来,骑马回到府里,走到后院,“妹妹。”
“二哥回来了?”
在后院散步的少女见到年羹尧脸上的伤,大吃一惊:“谁伤得二哥?”
“别提了,被十四打了几拳。”年羹尧mo了mo淤青的嘴角,少女拽着他进门,取出药膏给他上药,“你同十四爷怎么打起来了?他欺辱你了?”
“我是想试试四爷。”
少女的手顿了顿,认真的上药说:“四爷?”
“是四阿哥。”年羹尧任由妹妹上药,低声说:“最近拉拢我的阿哥很多,但找好主子才能保一辈子富贵荣华,我才能在竹子的帮助下领兵出征,否则...我到底是汉军旗,不是纯正的满人,万岁爷不会相信我。”
“一定得是四爷?四阿哥没有爵位,他能帮上二哥?”
“虽然无爵位,但掌管户部,同简亲王等能说上话,四爷并非旁人想得...”年羹尧洒然一笑:“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妹妹只管保养好身体,今日吃药了?”<,“我听说太子爷ting好的,料想万岁爷不会不顾父子着父子情分,万岁爷怎说,咱们怎么做好了。”
年羹尧笑道:“这事你不用操心了,小妹,我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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