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胤禛是雍亲王,有个雍字,但正...舒瑶神展开了,胤禛的意思是不是名正言顺?果然够悲催,说得这么明显了,很多人都不信他。
“额娘,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教导弘曜,把我全部所学都交给弘曜。”
舒瑶摆着手指头盘算,她会的东西,火药?科学研究?数理化的知识?这么算起来她会得还蛮多的。
瓜尔佳氏眼中的舒瑶,除了吃喝之外,鲜少有拿得出手的,”算了,弘曜也交给我,你关心他吃喝就是了。”
舒瑶在迟钝也知道她被嫌弃了,声音拉得老长:“额娘...”
瓜尔佳氏有些心疼的看着舒瑶郁闷的小脸,舒瑶多想告诉她,自己会得很多,只是用不到,拿不出来。瓜尔佳氏宽慰她说:“吃喝一样很重要,额娘晓得你。”
舒瑶回了瓜尔佳氏一个笑脸,她心里有了朦胧的念头,也许她在享受今生悠闲的时候,也应该做点什么。
她们母女交谈声音很轻,瓜尔佳氏始终不曾忘记她们是在茶楼里,确保除了她们之外,无人能听见。但外面的传来阵阵的女子哭声,开始舒瑶没在意,但那女子越哭声音越大,旁边好像也有人安慰着她,“婉姐姐,你别哭了。”
“我...我是实在是没法子...我不是...是情不自禁...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忘却他..”
情不自禁?舒瑶皱了皱眉,如果有什么词汇不得舒瑶喜欢的话,情不自禁一定是居于首位的,这词是变心的最好借口。
舒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在不了解状况下,她最多对说话出此话的女子不喜欢,拨开干果取用,看向外面菜市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处决死囚?淫贼被压在屠刀下的时候,额娘一定要告诉我,淫贼窃玉偷香,没准也是情不自禁。”
瓜尔佳氏摇了摇头,她何尝没听见外面的哭诉?她同女儿一个脾气,最是看不上情不自禁的人,对舒瑶在情不自禁上抬高声音,并没多说什么。
“你闪开,让我们进去。”
“主子没让你们进门,奴婢不敢自作主张。”
舒瑶的一句话,门口的传来争执升级,瓜尔佳氏带来的下人守着门,舒瑶叹了一口气,“多嘴惹得祸儿。”
她不想惹事,不见得怕事,在清朝鲜少有舒瑶得罪不起的人。康熙皇帝即便微服出巡也不会为一句情不自禁找舒瑶麻烦,宫里的妃嫔更是出不得宫门,而宗室福晋对舒瑶更多的是感激,尤其是家里有郡主格格的对舒瑶更为的感激。
衡量外面的人不值得她害怕,舒瑶喝了口茶,平静的吩咐:“让她们进来。”
“是。”
雅间的门开了,在门口吵闹的人看见里面坐着两位妇人,一名看上去不过四十,皮肤保养的极好,唇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通身气派看上去不是寻常人家出身,而另一位侧对着门口的妇人不是美艳高贵的人,但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
“你是...你是雍亲王福晋?”
舒瑶今日穿得衣服很寻常,竟然被认出了,舒瑶虽然有种种的传说,但她出门应酬的次数不多,每次应酬见得认就更少了,来来去去都是身份相仿的福晋。
舒瑶扫了她们一眼,不认识,她耳朵很灵敏,确切的说异能非常敏锐,在那人说出雍亲王福晋时,对过的雅间门来开了,但却放下了帘栊,舒瑶皱了皱眉是熟人?警告自己小心,没准里面坐得是哪位大神。
认真的看了门口的几人两眼,舒瑶露出回想的神色,过了好一会,舒瑶盯着领头那人脸,微微笑道:“关门,我不认识。”
“...”
领头的妇人身子晃了晃,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守在么门口的奴婢打算拉上房门,那人手抓住门槛,咬牙道:“雍亲王福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姓佟佳...你忘了几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的。”
舒瑶慢悠悠的倒茶,对羞愤的佟佳氏视而不见,”佟家的人我是认识几位,但你看着眼生的很,这年头认识我的不少,但你凭什么让我记住?”
言下之意,你算是什么东西?佟佳氏更为的愤怒,瓜尔佳氏撩了一下眼睑,女儿好像气不顺,活该做女儿的出气筒。
“我阿玛官居銮仪使,我玛法是中堂,这你总该知道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