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氏不似作假,想到甜软的小人,她的气运不断不错,胤禛心中的疑惑消失了,过了一会道:“皇阿玛御驾亲征,爷领着正红旗。”
“我让书逸入了镶白旗,里面大多是都统府的故交,料想不会有人刁难他。”
胤禛眉头松缓开,“也好,爷会看着他些。”
原以为书逸也会入正红旗,瓜尔佳氏岂能将把柄送到旁人手上?轻声道:“听老爷说过一嘴,太子爷监国,索大人辅政?”
胤禛无可无不可的道:“皇阿玛会下明旨昭告天下。”这等事是公布于众的,没隐瞒的必要。
“西北苦寒之地,听都统府打过仗的老人说过,早起穿棉袄,中午穿薄衫,深夜盖棉被都觉得冷,请四爷多当心些,在疆场上一怕战败,二怕生病,得了病哪有力气打仗?”
禛心里涌出一分暖意。
瓜尔佳垂下眼睑挡住眼底异色,胤禛随口道:“有大哥在前面顶着,爷不一定能捞到战功,不过是随扈西北,福晋不用担心的。”
胤禛以为是舒瑶会担心,瓜尔佳氏撩了一下眼睑,“西北同京城远隔万里,消息不顺畅,她哪里会不担心?您平安无病无灾的就好,疆场上瞬息万变,总会有似真似假的消息,您既然不指望军功,我会同她说,消息也不都是可信的。”
“嗯。”
胤禛颔首,突然嘶了一声,侧头看了看瓜尔佳氏,总感觉她已有所指,却找想不到她想说什么,“音信不通,难免流言纷纷,流言止于智者,让她不用相信,爷在皇阿玛身边随扈,会平安回京。”
瓜尔佳氏笑道:“您说得是,流言止于智者,可恰恰会有人相信,有时误信传言是会犯下大错的。”
胤禛赞同此话,史书上有许多流言起到的作用,瓜尔佳道:”话又说回来,流言不可全心,然也不能不信,最少有几分是真,真真假假...才让相信呢。”
“志远夫人,你的意思...”
听见外面脚步生换乱起来,隐隐传来舒瑶的哭声,瓜尔佳氏顾不得在跟胤禛拐弯抹角,“万岁爷在西北,太子爷在京城,剩下的您自己想想吧。”
瓜尔佳氏一溜烟的走掉,胤禛怔了怔,京城——西北——远隔万里,难道还会出事?将此事放在心里,瓜尔佳氏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瓜尔佳氏能想到,是因当初女帝将有意将归政李唐时,是她设想了有野心的太平公主,借用的便是流言...最为可惜的是她没陪女帝到最后,从史书上知晓太平公主最后叛乱不成,唐明皇...当初她就很看好李家三郎。
“瑶儿,瑶儿。”
“额娘,好疼,好疼,他要出来了,你没同我说...这么疼的。”
舒瑶一脸的泪水,从来就没受过这种疼痛,瓜尔佳氏全无方才的冷静,也无算计天下时从容,她此时就是个担心女儿的母亲,手臂鲜少有的轻颤,“瑶儿,不疼,不疼。”
瓜尔佳氏扶住舒瑶,对外面喊道:“来人,来人。”
她间接一用力抱起舒瑶,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瓜尔佳氏道:“愣着做什么?去产房。”
彪悍的瓜尔佳氏间接抱着舒瑶去产房,胤禛嘴唇抿成一道线,笼在袖口的中手攥紧了拳头,眼底透着担心,“舒瑶,舒瑶。”
胤禛没勇气跟去产房,在屋子里转起了圈圈,不到二十的胤禛,又是初次当阿玛,远没有后世小说中雍亲王的的从容,舒瑶是他爱重的嫡福晋,胤禛想去产房又不能去,犹豫间心根本静不下来,在屋里焦急的走来走去,虽然隔着舒瑶待产的地方不近,然他恰恰能听见舒瑶的哭声。
她一定在哭诉冤枉,她有多怕疼多娇惯,胤禛很是清楚,儿子,一定是儿子,胤禛默念,思绪回转间,前两日舒瑶同他说过,如何生女儿该如何?胤禛停下了脚步,手掌盖住担心的眼眸,生女儿...听说女人生二胎的话远没第一胎凶险,虽然也疼,但有过一次经验,舒瑶应该能忍耐吧。
“生到你生出儿子来,爷应该有七个儿子。”
在产房因疼痛啜泣的舒瑶,突然打了顿了顿,妈呀,还得疼七次吗?老天爷,您怎么不让男人生孩子?舒瑶悲从心中起,眼泪流得更凶了,胤禛,你都不是雍正皇帝了,哪来那么多儿子?独生子女最光荣啊,舒瑶抽泣,“额娘,我疼...我恨...”
ps生什么明天揭秘,求粉红啊求粉红。小醉喜欢在主站看历史文,因为算计皇上历史上的名人会很好玩,但在女生网这边,额娘算计康熙就被说金手指太大了,其实额娘没做什么的,如果连想连算计都不敢,有什么乐趣?康熙这辈子同额娘平分秋色,当然他在最重要的几步上没算过额娘,所以额娘是威武的,小醉喜欢威武的额娘,扬眉吐气啊,凭啥被康熙皇帝压得死死的?舒瑶是憋屈了康熙的一生,额娘是算计了康熙,她们联手其实挺恐怖的。
第二百六十五章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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