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皇帝气得胃疼,他又不能承认自己老眼昏话给胤zhen指了个不正常的嫡福晋,况且自从胤zhen娶了舒瑶之后,就没在无缘无故的晕倒过,瞧着胤zhen多了几分的喜气,听德妃“偶尔,说起胤zhen对舒瑶的宠溺,如此看来胤zhen尝到闺房之乐,并应该好了,不会总想着出家的事。
他们两口子住在景仁宫时,宫里有两只被训练独特肯吃素,肯洗澡,肯漱口的小白虎,煞是热闹,为康熙平时增添了不少的娱乐,同时康熙晓得舒瑶很有人缘,因为他总是能听见四福晋的消息,从心里将康熙还是非常满意四福晋的。
“朕没说似四福晋不正常,只不过对比旁人,胤zhen福晋愁人了些。”康熙怕志远接话,直接说道:“朕很满意四福晋,朕今日召见你,是和硕和玉郡主的婚事。”
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志远总不会听不懂的吧,康熙是要脸面的帝王,太皇太后又说了直接赐婚不好,只要志远稍稍的表达出想为儿子娶**的心思,哪怕只要一句略打死暗示的话,康熙立刻会下旨意。
“和硕和玉郡主是庄亲王唯一的女儿,是朕看着长大的,xing子活泼,庄静贤淑,甚是得朕喜爱。朕不忍将她远嫁meng古,打算在朝中选一青年俊杰,庄亲王也好,朕也罢如何都不会亏待了**。盛京龙兴之地,庄亲王府有府邸宅子,江南苏杭二洲也有园林,是朕赏给**的。”康熙说着**的嫁妆,说着种种娶敏慧的好处志远默默听着,说了好半晌,康熙见志远没一点反应,问道:“朕说的你没听懂?”志远抬头看着康熙略带苦涩的道“和硕和玉郡主愁嫁?您别急,慢慢找总会找到合适的人选。”
“朕何时说迂**愁嫁?”“您说了种种取了和硕和玉郡主的好处,难道不是”志远噗通一多跪地,磕头道:“奴才该死。”
虽然没明说,但志远的行为已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和硕和玉郡主愁嫁,没有丰厚的嫁妆没人敢娶。康熙恨得牙痒痒“舒穆禄志远朕记得四福晋的嫁妆不比朕给**的少,她也愁嫁?别跟朕装疯卖傻,朕今日明确告诉你朕将**指婚给舒穆禄书轩,你回去等着恩旨。”暗示听不懂,他还敢抗旨不成?虽然太皇太后说瓜尔佳氏很厉害,但康熙觉得**哪都好,瓜尔佳氏怎能不喜欢?和硕和玉郡主下嫁是舒穆禄一族的荣耀,他们敢亏待**?
“皇上厚爱,奴才本不应该推辞,然您下旨意慢了一步,奴才夫人已经相看了人家,说好五日后下定奴才不能因让儿子尚主就言而无信。”“舒穆禄志远。”
“奴才在。”
康熙面seyin沉谁敢不给他面子?“朕是不是太宠信你了?”“圣人名训人无信不立,如奴才为了荣华富贵便出尔反尔,奴才有何面目shi奉陛下?有何面目站在朝堂上?”耿直的志远,康熙早就清楚他的xing情也格外看重他这分难得读书人的意气,康熙道:“你先下去朕得想一想。”
“嘛。”
志远倒退着出门,康熙突然问道:“你不怕朕怪罪胤zhen福晋?”“回万岁爷,您是圣明之主,岂会因和硕和玉郡主的婚事,迁怒于人。况且四福晋贞静贤淑,孝顺懂事,奴才放心,四阿哥是有担当之人,只要四福晋行得正,做得直,不会因不讨万岁爷欢喜,便冷落于她。如四福晋真奴才为诚心,亦无悔,她为奴才女儿,从小受奴才教养,会明白奴才为人,不会责怪奴才。”志远退出去,康熙重重的叹了口气“舒穆禄志远”
明明很气人,但偏偏让康熙恼恨不起来,对舒瑶亦然,志远有一点弄错了,康熙是最擅长迁怒的皇帝,**又不是嫁不出,不是非得嫁给书轩不可,康熙下了狠心一定给**找个比书轩更好的。
慈宁宫,瓜尔佳氏同样跪倒请罪“臣fu已给人递话,过两天便下小定,不敢失信于人,恳请太皇太后为和硕和玉郡主另择夫婿。”“哀家让人给你递话,你没听懂?如何会相看人家?”瓜尔佳氏垂头说道:“庄亲王福晋到是说过一句,事关皇家郡主清誉,哪敢乱言,书轩今年也有一十有八,再不成亲就太晚了些,奴婢着急抱孙子,早些年怕书轩分心,就没定下婚事,如今他中了状元入翰林,于情于理也该成亲了,书轩耗不起。”皇家郡主不愁嫁,可以慢慢选夫婿,书轩总不能凭着一句暗示的话,就一直不成亲吧。
瓜尔佳氏早料了皇上会下旨意赐婚,她提前把事情定下,不是**不好,是瓜尔佳氏无力再教导**做宗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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