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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就象是被蒙了一层纱,明明知道答案就在眼前,可就是无法捅破。
过了一会,吴伯昌用力一拍桌子,“既然想不通,就不想了……当务之急,是先化解府外乱兵……为父来时,已经将你部署在学院周边的暗桩,编入了陈掖臣的府兵队伍,可以在紧要关头助你一臂之力!”
吴争揖身道:“多谢爹……既然至此时陈名夏还未有动作,那说明陈掖臣可能真想与他爹分道扬镳,有这些人在,咱们的胜算就大了许多。”
吴伯昌点头道:“另外,为父也派了几个暗桩向周边府兵军营传讯,只要府兵没有完全倒向陈名夏,想来天明之前,应该会向王府聚集……只是,为父手中并无指挥这些府兵的权力,他们能不能来勤王,那还得看他们自己,当然,还有你的威望!”
吴争稍一沉思,咬牙道:“那就在天亮之时发动……到时,请爹和瑾萱带着狄儿、蓉儿她们一起躲入小楼暂避……只要乱兵没有动用火炮的机会,小楼定能安然无恙!”
吴伯昌没有反对,看着自己的儿子,郑重道:“你是个要做大事之人,应该明白极刚易折的道理……如果时势是人强,不妨先妥协!”
吴争笑了笑,点头应道,“请爹放心,这些年过来,孩儿学会了能屈能伸这四个字!”
吴伯昌欣慰地点点头,“那就好,你……去吧!”
……。
这边吴家父子内院密议。
无独有偶,前院也有一对父子,正背着人,窃窃私语。
时已至卯时初。
天色象是有亮起的迹象。
陈名夏负手打量着面前的陈掖臣,“此次前往学院接来吴伯昌……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
陈名夏牢牢地看着儿子的脸色和眼神,表情有些严肃。
陈掖臣摇摇头,“去来的路上,一切正常……!”
陈名夏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而此时陈掖臣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至学院吴伯昌小院时,发生了些意外?”
“哦?”陈名夏神色一松,问道,“什么意外?”
陈掖臣舔了舔嘴唇道:“父亲或许不知……王爷竟在小院周边部署了长林卫暗桩,儿子刚至,就遭到暗桩的偷袭!”
陈名夏紧张地看着儿子,上下左右打量道,“那……那你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陈掖臣咧嘴笑道:“就长林卫那些人……尚不是孩儿三招之敌!”
“尽瞎吹牛……为父还不知道你有几分本事?!”陈名夏佯骂道,“快说……经过!”
陈掖臣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父亲果然料事如神……其实长林卫暗桩人数不多,二十来号人,孩儿刚到时一时不查……遭了暗算,损失了一些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