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在同一天暴病而亡。
这下估计没人去猜测莫执念的死因了。
而就在同一天,京城无数人死了,死因皆是暴病而亡。
一时间,整个朝堂,朝臣的数量骤减三成。
那些被勒令主动上奏请辞的官员们,无不找借口,想逃出京城。
结果让他们意外的是,朝廷准了。
然而,几天之后,传入京城的消息是,那些离京的官员,无论向哪个方向,都得了暴病,无一到达他们的目的地。
这个时候,再无人敢离京了,用他们的话说,死,也得死在应天府!
……。
杭州府,不一样了。
人们还是群情激昂,大街小巷中依旧每日经过着游行队伍。
但不一样的是,如今口号变了,不再是反对谁谁了,而是号召民众投入到这场前所未有的大海战中去。
令人振奋的是,游行队伍中不仅有学子生员、织女、各种业者,更有官员、府兵的加入。
可以说,人心在这个时候,渐渐凝成了一股绳。
意外,吴争感到意外。
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总是在失望至极的时候,这世界让吴争有了一些安慰……欣慰。
上下一心,民心可用!
这让吴争准备撸起袖管,大开大阖,在外海率性干上一仗了。
然而,变数又出现了。
番人特使来到杭州府,要面见吴争,说是要进行和谈。
真是怪事年年有啊!
然而,同时接到了王一林、张名振、施琅三人的战报,吴争才恍然大悟,释怀了。
……。
其实也很简单,番人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东藩岛战事的主动权,已经不在他们手中了。
随着张名振、王一林两大水师逼向七星岛一带。
原本率先南下的施琅舰队,在炮击东藩岛北部进行袭扰的同时,派出几股分舰队,专门向南打击海上各国商船船队。
商船船人嘛,就算有几门火炮,那又怎能及得上舰队?
址几天下来,不下三十艘番商货船被击沉在南海,这下好了,番商再不敢进入南海,无数的商船止步于马六甲,不敢逾雷池一步。
以至于港口都容纳不下源源不断而来的商船。
商人倒逼,使得原本就无意与建兴朝在海上决战的,联合舰队总司令、英吉利人,克里索恩,不得不开始转变想法,寻找一个相对体面地离开方式。
联合舰队近千艘战船,对过往海峡间的建兴朝商船,未发射一颗炮弹。
面对着三大水师的挤迫,克里索恩甚至于不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原因很简单,联合舰队是纸老虎,看似强大得没边了,战船数量比三大水师加起来还要多。
可联合舰队的炮弹打一发少一发,战船沉一艘就少一艘。
最关键的是,联合舰队司令克里索恩和副司令葡萄牙人纳布尔,二人尿不到一壶去。
如今的欧洲,葡萄牙被新兴的英吉利人打得就快撑不住了。
所以,纳布尔感同身受,岂能服气于克里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