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议,别的……倒没发生什么。”
吴争皱眉道:“十来天了,这事怎么还在闹?”
“我也觉得不太对,按理说,闹个三、五已经是极限……他们总得过活吧?”宋安脸色也凝重起来,“少爷……会不会背后有人在给予支持?要不……我立即赶回杭州,查清此事?”
吴争注视着宋安,思忖许久,道:“罢了……先理会眼前之战吧,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他们精力旺盛……只要别过头了就让他们闹吧。”
……。
在北伐军各卫南撤何事之际,有一支军队在逆行。
那就是之前囤于江都的第一军二万五千人,它们的行军目标就是徐州。
十月初三,徐州已经集结起近五万大军。
进攻兖州的准备完成了。
徐州府衙中,吴争正在做最后部署。
“吴易,你率一支三千偏师西攻单县,配合主力,对鱼台敌军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是。”
“记住,占领单县之后固守,没有命令不得擅进。”
“是。”
“陈胜,你率主力进驻沛县,对鱼台之敌进行佯攻……鱼台仅有从徐州南撤的不到二万敌军……记住,从早到晚,无休止的佯攻,别让敌人有喘息的功夫,对敌造成我军总攻在即的假象,迫使滋阳多尔博不得不派兵增援……。”
“是。”
“宋安,你率锐士营今晚就先一步出发,由南阳湖北渡,然后绕过凫山,突袭邹县……。”
所有将领神情一肃,吴王殿下是想以奇胜?
用一支三千人的军队穿插敌人腹地,这确实非常冒险。
陈胜刚想劝说,这时,一个长林卫信使出现在了门外。
宋安看了吴争一眼,急步出门。
一会儿,宋安以更快的速度进门,向吴争禀报道:“……出事了。”
“什么事?”
“刚林、祁充格在滋阳发动兵变……。”
“什么?”
“刚林、祁充格奉清廷皇帝密旨,策划了这场兵变。”
“多尔博呢……被杀了吗?”
“清帝倒没起杀心,只是多尔博被削藩,仅保留了爵位,大权落入刚林、祁充格之手。”
这个消息让在场将领们脸上露出了笑意,也对,还没开战,敌人就内讧上了,那此战大胜岂不指日可待?
吴争脸色看不出喜怒,他左右来回走了几圈,突然抬头问道:“东莪呢……她死了吗?”
吴争一击手掌,道:“这下有大麻烦了……快,快派人去安东卫传令……令沈致远不可擅动……不,得我自己去……鲁进财,备马!”
吴争确实心乱了,突然变故,让吴争既定的战争策略失去了执行意义,原本吴争是想用沈致远、东莪的关系,既打又抚,逼降多尔博,毕竟这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能够轻松解决兖州,不但可能尽量减少军队伤亡,随便也可以为沈致远解决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