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那些工匠比啊,没得还丢了颜面。”
吴争道:“你就说你想不想吧,想,就去做,做好做差,另说。”
吴小妹犹豫了一下道:“要不……问问爹的意思?”
吴争上前道:“可别,我还不想再听一晚上教训。”
吴小妹咬着嘴唇道:“可杭州城内房价飞涨,开个店铺,得花很多银子,怎么可能瞒过爹呢?”
吴争笑了,“傻妹妹,哥哥是王爷,这区区银子,哥出。”
可心里确实觉得内疚,四年了,自己将吴家田地和店铺给了那些百姓,生生败了吴家,虽说如今绍兴府已经收复,可吴庄的田还是让那些被吴争救回绍兴的百姓们种着,吴老爹每年连颗谷子都没收到。至今爹和妹妹住着这小小的院子,与吴庄比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吴争不是没有银子孝敬,可往往一开口,就被爹给拒绝了。
甚至在吴争想筹办江南学院时,他爹还愁着学院开得太大,吴家出不起这银子。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吴争自己也是如此,从发迹以来,唯一的财产就是钱庄的二成半股份(这指是江南钱庄,与商会钱庄是两回事,吴争不占商会任何股份),如今江南钱庄已经超过千家分号,遍布南北沿海,可吴争却连一两银子都没得到过,所有分红,全由莫执念打理着,用于贴补财政司窟窿了。
所谓万贯巨财手中过,兜里不??一文钱,以此来形容吴争,最合适不过了。
吴争知道,公私不分,这不是个好现象,可眼下确实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权宜着。
也因此,吴争此时心里冒出的念头,更加坚定。
必须渐渐将公私分开,那么自己和自己家人,也得有一份可靠的家业。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做到公是公,私是私。
吴争对吴小妹道:“只要你愿意去做就行……要信自己,当然,最要紧的是要信哥哥,咱开就开大的,先出名声后赚钱,哥哥保你在两三年内,赚到一份无与伦比的嫁妆。”
说着说着,吴争就把自己说笑了,想想也是,一个堂堂郡王,竟然在与自己妹妹商量着开铺子赚嫁妆钱,也够奇葩的了。
但吴争很坚定,他心里很清楚,这份嫁妆,绝对能旷古烁金。
吴小妹被吴争煽惑得心动了,她笑道:“可我也比不过人家老裁缝的手艺啊。”
“不对。”吴争摇摇手指,正色道,“老裁缝、老工匠手艺虽好,可他们与你相比就差了去了……因为他们绝对不可能有一个,象我这样能为的哥哥。”
“呸。”吴小妹轻啐了一口,被逗笑了。
说干就干,吴争拉着吴小妹,在吴老爹、钱瑾萱、周思敏诧异的目光下,跑去了后院西厢房。
吴老爹惊得竹箸落地,一拍大腿道:“哎——你们瞧瞧,这叫什么事?”
钱瑾萱与周思敏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古怪神色。
二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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