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海各显神通,你挣你的钱,我卖我的菜,谁也没碍着谁,你要真觉得生意不好做,那你就想辙啊,把菜做的更高吃,要不就把价格降得更低,实在不行就关门儿,你自己不行,别赖别人。”
这话一出,傻柱像是炸了一样,猛地一推阎解成,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肢体冲突之中。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避让,生怕殃及池鱼,阎阜贵和易中海连忙上前劝阻。
“干嘛啊,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住手!都住手!”
易中海一把拉住傻柱,另一手推着阎解成的肩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什么架啊?”
阎阜贵道:“傻柱,你冷静点,一言不合就动手,你是不是苦窑没蹲够啊,你要是把解成打坏了,你付得起责任吗?大家做生意,各凭本事,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生意不顺,就赖到我们家解成头上啊,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傻柱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好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我不讲道理?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你儿子使坏!有这么做生意的吗?我卖一块,他卖九毛,我卖九毛,他卖七毛?赔本儿赚吆喝?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阎解成叫嚷道:“我赔本儿赚吆喝我愿意,我就是免费让顾客吃,那也是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阎解放冷笑道:“傻柱,这人啊不能把钱开的太重,我们降价也是给顾客实惠,我们就得菜价贵了,我们就降降价,让顾客少花钱,多吃饭,我们是做好人好事儿,不像你似的,赚钱没够,恨不得把钱都装进自己兜儿里,你怎么着?想当大资本家啊?”
易中海急忙道:“解放话不能乱说,什么大资本家,大家就是开门做生意,凭手艺凭劳动,赚点儿钱养家糊口,怎么就跟资本家扯上关系了,帽子可不能乱扣。”
秦淮茹一边拉住傻柱,一边对着阎解成、阎解放说:“解成,解放,大家都是住在一个院儿的邻居,又在一条街做生意,和气生财,互相照应才对嘛,你这么斗气,对谁都不好。”
阎解成冷哼一声:“哼,秦淮茹,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饭馆儿没生意的时候,可没见着你们照应我们,再说了,我们降价是为了顾客好,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做的更好,不管是降价还是涨价,都是我们的自由,你如果觉得我们降价抢走了你们的生意,那你们也降啊,我们不拦着。”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扯出笑容:“解成,降价不是长久之计,你这么降价,顾客是多了,但你赚钱吗?到时候赔了钱,怎么办?”
阎阜贵一听赔钱,也扭头看向了阎解成:“解成,价格太低了,是不是会赔钱啊,赔本儿的买卖咱们可不做。”
阎解成不耐烦道:“爸,生意上的事儿你不懂,你就别管了,秦淮茹、傻柱,赔钱不赔钱是我们自家的事儿,用不着你多操心,你们管好你们自个儿就成了。”
秦淮茹瞪着阎解成:“阎解成,阎解放,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别太过分了,做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饭馆的生意好坏,看的还是谁家饭菜好吃,不是谁家饭菜便宜,你不要以为,只有你家能降价,我家就不能降,我们家要是跟着降价,保证让你家饭馆一个客人都没有,到时候咱们拼个两败俱伤你就高兴了?”
阎解成盯着秦淮茹冷笑道:“行啊,秦淮茹,你口气不小啊,当我们兄弟是吓大的?降价可以啊?你们降呗,有本事你免费送都行,我们不拦着,你们爱怎么做买卖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们不多管闲事,但我们怎么做买卖那是我们的自由,你们也别没事儿找事儿,要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
傻柱叫嚷:“阎解成你个坏种,你给老子等着瞧,老子非得整死你。”
阎解成:“我呸,傻柱,你当我怕你,咱们谁整死谁还不一定呢。”
眼瞅着俩人要掐起来,易中海和阎阜贵连忙把俩人拽着,吵归吵,真打起来,伤了残了不好。
看着阎解成兄弟和傻柱吵得不可交,四合院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许大茂在旁边幸灾乐祸:“财帛动人心,富贵迷人眼,这阎解成和傻柱的饭店对门开着,以后热闹多着呢,不关门一个,就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