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外人,娄半成心里有气,认为曹卫国是在放着娄家,是在疏远娄家……
娄晓娥也是满心的无奈。
一边说爱人一边是父亲,她能怎么办?
她知道父亲对曹卫国的不满已经积累了很久,但她也知道曹卫国并不是父亲说的那样。她想要为曹卫国辩解,却又怕激怒父亲。
就在这时,小儿子娄念北突然哭了起来,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娄晓娥连忙哄着儿子,一边用眼神示意父亲不要再说了。
娄半成看着孙子哭泣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也稍微平息了一些。
“算了,我也不想说太,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多关心关心家里,到底是一家人,难道不比那些外人更可靠?”
娄半成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疲惫。
娄母抱着曹念方走了过来:“刚才老大打电话回来了,说是今天不回来吃饭了,要陪卫国参加一个什么会。”
娄半成冷着脸:“哼,少跟我提那个没出息的东西,开会?他知道怎么开会吗?他就是个跑龙套的,一个应声虫。”
大儿子平庸愚钝也就算了,还是个“官儿迷”,眼瞅着曹卫国大权在握,一心攀附曹卫国,盼望着曹卫国能帮他进入仕途,谋个一官半职。
那曹卫国让他往东,他就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往西,对曹卫国比对他这个老子还孝顺还恭顺。
可他也不想想,他们一家是怎么来的香江?
内地是那么好回的吗?
官儿是那么好当的吗?
曹卫国说什么都信?
傻不傻?
经商怎么了?
商人难道就低人一等?
当官就那么好?
没出息!
娄半成气的脸色发青:“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娄半成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东西,就他还想当官儿?他知道官字怎么写吗?他不当官还好,他要是当了官,还不知道怎么被人耍被人斗,被人卖了还会帮着人家数钱。”
娄母不高兴道:“哪儿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老大怎么就不能当官了?我看老大就适合在仕途发展,卫国不是也说了吗,老大性格憨厚朴实,勤劳肯干,要是当干部一定是个为民服务的好干部。“
娄晓娥:“是啊爸,大哥他想为人民干些实事,想光耀门楣,这是好事儿,我们应该支持他。”
娄半成铁青着脸:“你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咱们家是怎么来的香江?你们都忘了?”
娄晓娥:“爸,卫国说了现在不一样了,改革开放了懂不懂?”
娄半成:“我会不懂?是你们把事情看的太肤浅,社会资源的运用是有条件的,社会阶层、家族、血统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既得利益者,会那么心甘情愿的把到手的利益拱手相让?”
娄母撇嘴道:“那不是还有卫国吗?人家都是朝中有人好做官,有卫国帮衬着老大吃不了亏,也就是你,小心眼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娄半成:“你!妇人之见!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