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话说傻柱和易中海这父子俩,从那“铁窗”里出来了,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四合院。
只是,这二位的变化太大了。
以前易中海在院儿里倚老卖老,哪怕不是管事大爷了,也爱管一些闲事儿,可是现在的易中海整个人都阴沉沉的,仿佛身上带了个“生人勿近”的牌子。
就连平时嘴皮子比鞭炮还响的贾张氏,见了他也得收敛几分,小心翼翼地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
街坊四邻都在背后悄悄议论,说易中海好像变了一个人,深居简出,神出鬼没,阴森森的冷冰冰的,一看他的眼睛就觉得脊背发凉。
还有那傻柱,以前嘴巴臭,爱胡说八道,嘴上没个把门儿的,可是从里面出来后,变得木讷呆滞,沉默寡言,显得沉稳了许多。
傻柱已经不在轧钢厂工作了,经过秦淮茹的介绍,靠着一手好厨艺到了一家饭馆儿当主厨。
现在普通工人的工资没有多少提高,大部分人的月工资还是在30元左右,这个数额对于现在的生活成本来说是相对足够的,能够支撑一个家庭的基本开销。
而傻柱在饭馆儿当主厨,一个月的工资一百多块,在院儿里绝对算得上高收入人群,每天还能从饭馆儿带菜回来,小日子过的可滋润了,让院儿里的邻居羡慕的不行。
“嘟嘟……”
傻柱拎着网兜饭盒儿,循声扭头一看,只见曹卫国从红旗轿车中走了出来,一身灰色中山装,身形笔挺,面容方正,派头十足的走进66号院儿,曾经的童家老宅,现如今大名鼎鼎的“曹府”。
三大爷阎阜贵坐在门口,右手拿着象棋,酸溜溜的看着曹卫国的背影:“哎,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当年的曹卫国只是孤苦伶仃,形单影只,在轧钢厂的后厨当个小学徒,谁能想得到能有今天这般的成就,副部级啊,那放在以前就是朱衣紫绶的朝中大员。”
二大爷刘海中羡慕道:“老曹家的祖坟一定是冒了青烟。”
傻柱一口啐在地上,满脸不屑的冷哼:“头尖身细自如银,善于钻营到如今。眼睛长在屁股上,专认衣裳不认人,什么玩意儿。”
回想起刚出来的时候,他在秦淮茹的生拉硬拽下,厚着脸皮,拎着礼物去曹家,希望曹卫国能跟厂里说句好话,保住铁饭碗。
以曹卫国的级别,只要跟厂里打个电话,谁敢不给面子?
可那曹卫国假模假样,推三阻四,气的他将礼物扔在地上,一脚踩得稀烂,害得他回到家被秦淮茹一通臭骂,睡了半个多月的地板。
眼下一瞧见曹卫国,那心里就升起无名火。
不管过去多少年,许大茂和曹卫国都是那么让人厌恶。
刘海中看着傻柱调侃道:“傻柱你这是又活了,好久没听你骂人了,不错,在里面涨文化了,骂人都骂的文绉绉的,老阎,是不是你在里面给傻柱开小灶了?”
阎阜贵连忙挥手:“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傻柱冷笑道:“二大爷,你还是管好你自家的事儿吧,抓紧给你小儿子找个媳妇儿,要不然就真成老光棍儿了。”
刘光福和乔乔终究是没能白头到老,由于隔阂、观念、脾气等等因素,日积月累矛盾越积越多,终于在某一天爆发,俩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婚姻走到了尽头。
果然,婚姻是感情的坟墓!
刘光福离婚后一蹶不振,工作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是跟着棒梗沾上了赌博的恶习,好几次都输的债主上门,混的还不如棒梗,成了胡同里的笑话,也成了刘海中的心病。
傻柱这张嘴话少了,但更毒了,专往痛处扎。
一张口就把刘海中气的脸色发黑:“用不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傻柱冷笑:“你也一样。”
刘海中被噎的说不出话,血压都要飚上去了。
阎阜贵笑呵呵道:“好了好了,老刘你也一把岁数了,多笑笑少生气,气坏了身体犯不上,傻柱你也是,你二大爷就是跟你逗个闷子,你瞧瞧你说的话,多气人。”
傻柱冷哼一声,拎着网兜饭盒转身就走。
刘海中气呼呼的攥着棋子儿:“傻柱这个混不吝,跟着易中海就没学着好,一肚子的臭水儿,以后你瞧我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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