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从婚礼开始到结束,南易和梁拉娣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崔大可站在人群中,看着这对新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想起了自己和丁秋楠的婚姻,想起了那个已经数年未见的女儿,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自责。
自从离婚后,他就很少再见到女儿,他曾经试图去看望她,但是每次都被丁秋楠拒绝了。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女儿,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错。
他再婚后也想再要一个孩子,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每次看到别的夫妻带着孩子,他就会想起自己的女儿,想起自己曾经失去的家庭。
吃饭的时候,崔大可默默地喝着酒,那低落的情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大毛和新娘过来敬酒,崔大可也是强颜欢笑。
热热闹闹的婚礼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回到南锣鼓巷,崔大可找到了曹卫国:“卫国老弟,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过丁秋楠?”
曹卫国一脸疑惑:“没有啊,怎么了?”
崔大可愁眉苦脸道:“我想去看望女儿,我想女儿了,可是丁秋楠死活不让我见,我想让你帮我说说情,劝一劝丁秋楠,我怎么说也是小楠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她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能不让我见自己的亲闺女啊。”
瞅着崔大可可怜兮兮的神情,曹卫国有些心虚的说道:“崔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到过丁大夫了,你让我帮你说情,那可能是找错人了,我哪儿有这个面子,你还是自己去找找丁大夫吧,好好跟她说说,她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崔大可唉声叹气道:“唉,我要是能跟她说通,我也不用这么发愁了,她现在就是一铁石心肠,对我一点儿情面都不讲,见了我,就跟见了仇人似的,我给小楠买了生日礼物,她随手就扔到大街上,能把人气死。”
要是放在以前,崔大可早就动手了。
可是现在今非昔比了。
人家丁秋楠比他混的好,已经是正处级的主任了。
根本就不把他这个前夫放在眼里。
按照丁秋楠那个态度,他要是敢动手,保准儿得吃顿瓜落。
要么派出所,要么妇联。
铁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曹卫国拍了拍崔大可的肩膀:“崔哥,要我说就算了吧,往事如烟,何必强求,你这十几年和丁小楠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丁小楠一直由她姥姥姥爷抚养,你就是见到她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自嘲烦恼,想开点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崔大可满脸悔恨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当年真是鬼迷了心窍,我都后悔死了,当年要是不离婚,也不会弄得这么难看。”
曹卫国看着崔大可,莫名的心虚。
崔大可和丁秋楠离婚,他功不可没。
曹卫国宽慰道:“崔哥,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总会遇到沟沟坎坎,我们不能改变过去,但我们可以从中吸取教训,珍惜当下的每一天,相信未来的生活会更好,你看开点儿,看远点儿,不应该继续纠结过去,而是应该展望未来。”
崔大可苦笑:“未来?我还有什么未来,刘芳跟我离婚了,厂里把我发配到分厂,我现在是生活不顺,事业不顺,我都不知道我这是倒了什么霉,混的一天不如一天。”
曹卫国劝道:“崔哥,要我说,你离秦淮茹远点儿就行了,你跟刘芳为什么离婚?你难道就没有反省?”
傻柱、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起蹲了苦窑,秦淮茹好似焕发了第二春,放飞了自我,在院儿里厂里那是相当的活跃,四十来岁了还挺受欢迎,身边蝴蝶苍蝇一大群。
崔大可就是其中之一。
隔三差五的上门儿帮衬秦淮茹,好像被傻柱附体了一样。
结果被刘芳听到了风声,一下子抓了个正着。
撕破了脸,两口子打了离婚。
丑闻一出,刘芳的兄弟们能轻饶了崔大可。
刘肥猪虽然人不在轧钢厂,但关系还在,收拾崔大可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一个电话,崔大可就被穿了小鞋,因为一点儿错误,被降了一级,调去了京南分厂的后勤部管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