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乌鹊南飞。
傻柱和棒梗乘上了回家的火车,在夜幕下轰鸣疾驰,仿佛一只巨大的钢铁蛟龙,带着他们向着家乡奔去。
车厢昏暗的灯光下,人们或闭目养神,或低声交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吃点儿东西。”
傻柱从包里拿出烧饼递给棒梗。
“就这个?多干啊,我不吃烧饼,我要吃盒饭。”
棒梗嫌弃的没有接烧饼,叫嚷着吃盒饭。
傻柱老脸一板:“吃什么盒饭,就吃这个,不吃就饿着,你说说你闯了多大的祸,还挑三拣四,你好意思吗?”
棒梗扭过头不看傻柱,心里默默的诅咒着。
突然,一个不稳的冲撞让整个车厢都摇晃了一下,傻柱和棒梗的身体几乎同时倾斜,棒梗撞到了邻座的男子。
那男子皱着眉头,瞪着棒梗,满脸的不悦。
“嘿,你小子长眼睛了吗?”男子粗鲁地开口:我这身衣服可是新买的,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棒梗气不过,立刻反驳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吼什么吼,就你破衣服,弄脏了就弄脏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没穿过新衣服啊,瞧你那穷搜的怂样儿。”
男子一听,火气直冲脑门,猛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唾沫横飞:“你个小崽子,怎么说话的?看我不教训你!”
眼看冲突一触即发,傻柱赶紧拦住棒梗,冲着男子点头哈腰:“对不住对不住,小孩子不懂事儿,您甭跟他一般见识,我替他向您道歉。”
男子一看傻柱五大三粗,又见傻柱道了歉,冷哼一声坐回座位上,嘴里念叨着:“这小年轻也太没礼貌了,你这个大人必须好好的教教,这么说话办事容易挨打的,还有,出门在外注意点儿卫生,这臭烘烘的,多少天没洗澡了。”
傻柱抓着气愤的棒梗,对着男子笑道:“是是是,这小子是该教育,您是嫌他身上有味儿吧,我跟他换个位置。”
自从挨了傻柱的一顿毒打,棒梗对傻柱又恨又怕。
棒梗和傻柱换了位置,坐到了男子的斜对面,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像极了想要咬人的狼。
傻柱瞪了眼棒梗:“睡觉。”
棒梗冷哼一声,气呼呼的闭上眼睛。
火车继续轰鸣着行驶,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与此同时,秦淮茹正在收拾房间,为棒梗弄了一张小床。
贾张氏撇嘴道:“这么小的床,棒梗一翻身不就得掉下去啊,你就不能弄张大点儿的床。”
秦淮茹一边铺褥子一边说:“你看看我们这屋子,地方就这么大点儿,床大了放不下,这床也是临时凑合一下,等家里宽裕了,我们会给棒梗单独租一间房,不会委屈了他。”
贾张氏在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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