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把秦淮茹等了回来。
“淮茹,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傻柱满面愁容的走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见状一愣:“你能有什么事儿啊?”
傻柱张了张嘴,一脸的难色。
秦淮茹不耐烦道:“你吭哧瘪肚的干什么呢,说啊。”
傻柱从兜里掏出信封:“淮茹,我说不出口,你看了信就知道了,不过,你可要挺住啊,万事都有我。”
秦淮茹疑惑的拿过信,看到信封上的名字,惊喜睁大了眼睛:“棒梗,棒梗来信了。”
迫不及待的拿出信,看到信上的内容,秦淮茹脸色大变,身子一软瘫坐在的炕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微微颤抖,手中的信仿佛重若千斤。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表情,止不住的心疼。
他知道这个消息对秦淮茹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他希望自己能替她承受这份痛苦。
“呜呜呜!我的儿!我的棒梗!”
想起儿子小时候天真无邪的笑脸,想起他离家出走时的仓皇,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中的疼痛难以言表。
傻柱心疼道:“淮茹,你别哭,别急,有我呢,我们一起想办法,我不会让棒梗出事的,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秦淮茹泪流满面道:“柱子,我不能没有棒梗啊,我们去云南,我们去昆明,我要把棒梗接回来。”
傻柱连忙道:“淮茹,棒梗是一定要接回来的,不过,这,这钱,棒梗在信上写了,他赌输了钱,欠了赌债。”
秦淮茹脸色苍白的攥着信:“五千块啊!五千块!我去哪儿拿五千块啊!”
傻柱一咬牙:“找棒梗的奶奶,棒梗的奶奶有钱,东旭哥的抚恤金,再加上这些年的养老钱,棒梗的奶奶攒了不少钱。”
秦淮茹知道从贾张氏手里拿钱不会容易,但棒梗出了事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流着眼泪冲出家门。
“妈!妈!棒梗出事儿了!”
秦淮茹哭着冲进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住处,抱着贾张氏一通哭喊,把贾张氏哭的措手不及,心慌意乱的问:“怎么了,我大孙子出了什么事儿?他不是去南方挣钱了吗?”
秦淮茹把信举到贾张氏面前:“妈,你看,棒梗来信了,他,他在云南欠了赌债,被人抓了起来,要是还不上赌债,他会被人打死的。”
贾张氏大惊失色:“真的假的,我大孙子那么懂事儿,怎么会欠了赌债,你是不是在骗我。”
秦淮茹:“这是棒梗的亲笔信。”
贾张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识字,信我看不懂,棒梗欠了赌债,那你赶紧把钱汇过去,把债还上啊,我大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秦淮茹泪眼婆娑的哀求:“妈,棒梗欠了五千块,我拿不出来啊,妈,求求您,把您的养老钱拿出来吧,先把棒梗救回来,以后我一定加倍的孝顺您。”
贾张氏好像被蛇咬了一口,猛的向后一躲:“什么钱,我没钱。”
秦淮茹泪流不止:“妈!棒梗的命啊!棒梗是贾家的独苗!您不能不见死不救啊!妈!我求求您!求求您!我给您跪下了!”
易中海见秦淮茹跪在地上哀求,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张口劝说贾张氏:“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救棒梗要紧。”
贾张氏急眼道:“救救救,那是大孙子,我当然要救,可是拿什么救,我的养老钱那是棺材本儿。”
秦淮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妈,我知道那是您的养老钱,您过得不容易,但您放心我们以后会加倍孝顺您,不会让你饿着冻着,我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棒梗啊,要不然贾家的独苗可就断了,东旭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傻柱在旁边说:“张大妈,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咱们不能犹豫啊,也没时间犹豫,每拖一分钟棒梗就多一分钟的危险啊,时间不等人啊。”
贾张氏急的跺脚拍腿:“哎呦喂,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这是要逼死我啊,你们这两个废物点心啊,关键的时候一点儿都靠不住,五千块啊,我就是把养老钱都拿出来也填不上这个窟窿啊。”
傻柱急声道:“张大妈,有多少您就拿多少,不够的我们卖房子卖地,砸锅卖铁,我就是跪着出去借,也要把钱凑齐了,棒梗不能出事儿。”
秦淮茹抓着贾张氏的手:“妈,您能拿出来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咱们救棒梗要紧。”
贾张氏紧咬着牙根儿:“五百,我只能拿出来五百,这是我所有的养老钱了。”
傻柱:“不是吧,淮茹每月都给您养老钱,这十来年了,光是养老钱就不止五百吧,还有东旭哥的抚恤金。”
贾张氏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傻柱:“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啊,我说五百就是五百,棒梗是我亲孙子,我要是有钱我能不掏吗,我这么多年又是吃药又是养家,我能攒下这五百块容易吗我。”
秦淮茹拽了傻柱一下:“妈,五百也行,妈谢谢您,我替棒梗谢谢您。”
易中海叹息道:“淮茹,这不是小事儿,我帮你去院里借一借,尽量多凑些钱,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大家不会坐视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