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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夜的风儿甚是不疼人!好冷!”
紧了紧脖领儿,傻柱目标明确的直奔易中海的住处。
“一大爷,您得拉扯我一把,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了。”
走进屋里,傻柱哭丧着脸叫嚷。
这一嚷,易中海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捂着口袋。
“柱子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端着飘着几个叶子的茶缸子:“好好的日子怎么没法儿过了?你娶了秦淮茹这么好的女人,这么多少老少爷们儿都羡慕的事儿,大爷要是有你这福气,那做梦都能笑醒,你还在这儿哭丧着脸。”
傻柱愁眉苦脸道:“淮茹是个好女人,心地善良,勤劳肯干,可她就是太心善了,弄得那贾张氏,就是你家那口子,没完没了的压榨剥削,月月要养老钱,止疼片儿吃完了就要,那都是我家的钱。”
易中海不高兴了:“柱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你家的我家的,咱们是一家人,你和秦淮茹是晚辈,秦淮茹孝顺老人值得表扬,你也不能落后,更不能拖后腿,孝顺老人这是传统美德,你可不能当成是负担,嗨,这一点儿你可比淮茹差远了,你要向淮茹学习。”
傻柱本来是想让易中海帮他管管贾张氏。
没想到换了一场说教。
他不知道的是,孝顺老人是易中海最看重的事情。
这是他的逆鳞,是他的法则,怎么可能被傻柱动摇?
傻柱要是敢做出不孝的事情,那就是“离经叛道”。
虽然易中海也厌恶贾张氏,但站在老人的立场上,他必须力挺贾张氏,还要表扬秦淮茹,鞭策傻柱,不能让傻柱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傻柱苦闷道:“一大爷,我没有不孝顺啊,可是那贾张氏实在是太能造了,我扛不住啊,更气人的是,这贾张氏一点儿也不心疼人,我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对我的?我受了伤不给我做饭也就算了,还要逼着我出去买粮食,她难道不知道我的钱去哪儿了?”
易中海叹息道:“哎,你受了伤心情不好,大爷可以理解,但你也得理解老人,贾张氏岁数儿大了,她缺乏安全感,所以对钱比较在意。”
“但你可以要换个思路啊,你想想,她现在是一直向你们索要养老钱,但她拿着钱也没乱花啊,她都攒了下来,等她百年之后,那钱还不是你和淮茹的。”
“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别那么斤斤计较,男子汉大丈夫,要大度要有担当。”
傻柱转头一想,嘿,还真是。
贾张氏没怎么花过钱,那她得攒了多少钱?
如果贾张氏两腿一蹬,那自己得了贾张氏的积蓄,岂不是要发了。
有了钱,自己就可以嘿嘿嘿……
易中海见傻柱想入非非,不由得干咳两声:“柱子,你是晚辈又和淮茹结了婚,对贾张氏要多多包容,不能跟她对着干,她比较是老人,是长辈,她有不对的时候,但你作为晚辈不能不孝,不孝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傻柱闷声道:“我知道了,一大爷我听您的话,可我现在没钱吃饭了,您能不能支应我十块钱,我明儿买点儿粮食,怎么也得对付几天,您放心等我养好了伤,我就去干活儿,挣着钱立马还你,一大爷,您也不想看着我饿死吧。”
易中海咬牙切齿道:“柱子,大爷没用,兜儿里只要五块,你拿着撑两天吧。”
傻柱伸手道:“行吧,五块就五块吧,总比没有强,一大爷放心,有了钱我一定还您,我何雨柱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