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儿子他冤不冤,气不气,我想想都感觉冤得慌,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一股脑的全便宜了傻柱。”
“我呸!”
贾张氏瞪着眼睛狰狞大骂:“想占我贾家的便宜?傻柱他做梦?还生儿子?他生个粪球都费劲!贾家永远是贾家的!他傻柱翻不了天!老娘不把他炮制的服服帖帖,老娘就白吃了几十年的干饭!”
曹卫国摇头道:“难说哦,你厉害归厉害,可你不当家啊,你儿媳妇当家,她跟傻柱结了婚,那就是傻柱的媳妇儿了,人家是一家人,你就是外人,真要是闹起矛盾,人家还能向着你一个外人?就拿彩礼说,秦淮茹她能不知道?为什么没提?那就是没把你当一家人,人家再为傻柱省钱,为傻柱着想了,你啊,已经成了外人。”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秦淮茹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老娘不收拾她,老娘死了也闭不上眼。”
曹卫国一脸悲悯道:“哎!可怜啊!你啊,长点儿心吧,我呢,作为一个外人,又是街坊邻居,说得太多也不合适,你呢,也别往心里去,以后跟傻柱说话客气点儿,受了什么气,能忍则忍,毕竟,以后是人家傻柱和秦淮茹当家,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代变了,这人也得变,言尽于此,告辞。”
“我呸!”
贾张氏神情狰狞的咬着牙,满眼杀气的抬腿往家走:“傻柱!秦淮茹!你们两个狗男女!老娘跟你们拼了!”
听了曹卫国的“良言相劝”,贾张氏哪儿还有心思拉客人,要份子,现在她就一门心思要跟傻柱和秦淮茹分个高下。
“嘭!”
“傻柱!秦淮茹!你们给我站起来!”
贾张氏对着门踹了一脚,扯着嗓子使出狮吼功。
秦淮茹吓了一跳:“妈你这是干嘛啊,吓死个人。”
傻柱:“您不是出去拉客了吗?谁惹着您老人家了?我出去收拾他,您对着门撒气啊,踢坏了还得修。”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我让你们站起来!耳朵聋了!是不是要老娘把东旭请出来才行!”
傻柱探头探脑:“东旭兄弟?他回来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妈你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东旭已经走了多年了,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东旭的说了,我烦,他也烦。”
贾张氏气愤道:“我就说我就说,他是我儿子,我想说就说,你不让说,是不是你心虚了,你不守妇道,你对不起东旭。”
秦淮茹生气的站起来:“我哪儿对不起东旭了,我为他守了这多年,我为他生儿育女,赡养老人,我对得起他,我秦淮茹问心无愧。”
傻柱急忙劝说:“张大妈、淮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别吵,都是一家人,不能伤了和气,”
“嗬……呸!”
贾张氏对着傻柱就是一口陈年老痰:“谁跟你是一家人,我告诉你,别以为秦淮茹答应了你,你就能肆无忌惮,我告诉你,这是贾家,不是何家,没你说话的份儿。”
傻柱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痰,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恶心的直干呕:“呕,张大妈你几年没刷牙了,这味儿也忒正了,快赶上了公厕了。”
秦淮茹恶心的后退,脸上难看的盯着贾张氏:“妈,到底是怎么个事?有话您就直说,闹什么啊?你还啐人,恶不恶心啊。”
一瞧贾张氏又是踢门,又是请贾东旭,大吵大闹的准是有事儿。
秦淮茹太了解自己这个婆婆了。